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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我们母子的住处……”
邬长歌眼中微光闪烁,十年前的过往似乎在眼前浮现:
当时衣着简陋的邬长歌母子正在吃饭,门突然被踹开。衣着富贵的主母带着贴身嬷嬷和几个家丁闯进来,家丁们手中都拿着家伙。
邬母见状忙护在邬长歌前面,并向主母问安。
“夫人万安。夫人怎么来了?”
主母倾国倾城的容貌上阴笑一声,道:“这里这么寒酸,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我查出你与隔壁街的朱屠夫有染,特来问问你这贱婢的说法。”
邬母闻言急忙说:“我与朱屠夫有染?此事必定是查错了,素日我虽与朱屠夫有些来往,但也绝不是夫人说的那种关系!”
“哦?不是?那你们桌上的猪肉从何而来,你们的月俸哪里够你们日日吃肉?”
“这是朱屠夫怜长歌年少送的,并非与我有染。”
主母身边的嬷嬷冷笑道:“朱屠夫自己都不富裕,还白送你肉吃?我看这是你这贱蹄子卖肉换的!”
“我没有!”邬母见状便知今日免不了一场打骂,但是断不能让她们毁了自己的清白,便道:“我要去求老爷为我查明真相!”
主母示意家丁拦下想出门的邬母,嬷嬷冷笑道:“此事老爷已经说了,夫人是当家主母,后院之事皆由夫人做主。”
邬母不信,还想出门,脚还没迈出去便被推倒在地被几个家丁棍棒加身。素来老实憨厚的邬长歌怒了,忙上去帮忙,但很快便被一个家丁拉开抱住。
邬母就在他五步外的地上被打,而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。
打了两炷香,邬长歌嗓子都哭哑了,终于听到主母喊停。
母子都以为这次主母的折磨到此为止了,谁知主母轻启丹唇道:“依我们族里的规矩,红杏出墙等不贞之妇者,沉江。”随后给了嬷嬷一个眼神,嬷嬷立刻明白,招呼家丁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没听见夫人的话么?将这**绑了石头沉江啊!”
“是。”
邬母闻言睁大了双眼,叫喊道:“夫人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?我要找老爷!老爷!老爷!”
嬷嬷拿手帕堵了她的嘴,邬母的叫喊声止住,只是还在拼命发出“呜呜”声。主母走到她面前,眼中饱含恨意道:“我当然容不下你,我与老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