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丝天然的妩媚。
“那你觉得二夫人为人如何？”
青黛一气说了好几个成语，“阴险小人，是非不分，心狠手毒，口蜜腹剑。”
晚音被逗笑，点头道：“不错。咱们才来相府一月有余，都有这种想法，那与她做了十几年妯娌的姜氏呢？
方氏掌家十几年，你说她有没有中饱私囊，克扣过三房的份例？
二老爷身上虽挂着一个员外郎，可那也是圣上看在霍相的面上特赐的，平日里不过是打点家族庶务。三老爷却是户部侍郎，朝廷的三品大员，你说方氏压在姜氏头上，姜氏她会不会不服？
如今我与方氏打擂台，她不过搭把手，你说她愿不愿相帮？”
昨儿夜里她亲自去请三夫人帮忙，与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，半夜就将潜入她房间的男人运了出去，路上顺便还打晕了两个来盯梢的婆子。
看今早方氏眼下的黑青，约莫昨夜里没有睡好。现在何四活不见人，死不见尸，只怕更是担惊受怕。
这不，都不愿与她同车而回。想到这，晚音轻笑出声。
“真看不出来，三夫人平日里佛一样的人儿，心机也这么深。”
晚音不满娇嗔，“你这个‘也’字在说谁？”
她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，不似平常那样温婉端庄。此刻置身山涧，仿佛林中精怪一般，熠熠然，压下万千春色。
青黛只觉晚音横她的那一眼，像是横进她的心里。哪怕已经见了晚音千万遍，但仍会在不经意间被惊艳。
晚音尚在耐心解释。
“你当她简单？姜氏不过一庶子媳妇，却能在太夫人面前有几分脸面，且三房除了一个庶女，全是嫡出，世人还总说她贤惠可亲，这才真真是霹雳手段，菩萨面庞。”不像方氏，不过是银样镴枪头。
青黛心思却早已跳脱到其他地方。
“昨晚那种情形，你何不将计就计？大公子不好么？你想想他的体格身材，那腰那臀，将来有你受用的时候。这不比嫁给霍相一个半百老头香吗？”
晚音抚额，有心说她不知羞，思绪却不由飘到昨晚，耳边仿若还残留着男人灼热粗重的喘息……
一个没留神，青黛越说越离谱。
“等你嫁了，再让霍郅给我从禁军中挑个家世好，身体壮的！李妈妈说了，女人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