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离案发现场稍远的地方,打算步行过去,才走了两步,就听到正前方传来叶迦的声音,“流别,这边”,纯净嗓音随着欢快的鸟叫一起传入耳中。
傅流别精神一振,只见叶迦手拿了两杯咖啡,朝自己递出一杯,“拿着,知道你昨晚肯定没睡。”“嗯”,傅流别脸上看不出任何疲态,一晚没睡反而显得神采奕奕,充满活力。“有些人果然天生就是当**的料。”叶迦心想。
“我把他们的口供又看了一遍,除去其他,至少去槐树居探险的这一段口供对得上,洛萌和问俊人并没有把这个仪式太当回事,感兴趣的就只有韦明德和付清佳而已。
韦明德是‘别有居心’,据说付清佳是想求一份稳定的工作,我想如果我们能查明付清佳的真正愿望,这个谜题说不定就解开了。至于布条,他们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见旁边突然没了声音,叶迦转过头,身旁的**正仰头大口喝着咖啡,水流滑过口腔随着喉结的上下抖动,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,干净得一气呵成。
“不经意地耍帅也是天生的料。”可惜叶迦的自持力与日俱增,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但是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“没错,除了付清佳自杀案以外,现在还要查出杀害韦明德的凶手。”叶迦失笑,“还没见到尸体,你就肯定是他杀?”
“那肯定,与其说服我韦明德是自杀,我宁愿相信是诅咒杀人。”谈话到此结束,他们刚好步入现场。
一回生,二回熟,校方的动作很快,昨天上午由于秦阿姨处理得当,受到校方表扬,(最后今年的优秀寝室奖换成了优秀管理人奖,秦阿姨注)昨天晚上临时给所有教职人员和后勤人员做了紧急培训,早上做清洁的阿姨首先发现尸体,一人负责看守,另一人迅速拨打110,现场得到了几乎最大程度的保护。
袁金水一天之内来了三趟江城大学,先是昨天上午闹的乌龙,昨天晚上又过来接走白止,今天早上这里又发生命案,早知道昨天就应该留在这里过夜,袁金水心理腹诽。
在等待许法医的间隙,他向傅流别介绍了初步情况,“早上6点,负责这一片区的大朱和小朱阿姨——她们是同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