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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,又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蓝白相间条纹的衣服。
掀开衣服胸口包扎得严严实实,腹部却光滑白皙,没有一点疤痕。
裤腿被她急匆匆地拉上来,只有膝盖处有细小的新伤痕,小腿与脚踝像是瓷娃娃似的。
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猛地扭头,她看到水晶窗上影影绰绰映出她的模样。
是她的长相,只是是她十八九岁时的长相。
一瞬间她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,怔愣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半晌,她忽的有些讽刺地笑了。
手掌光滑细嫩,肌肤白皙,身上没有一点老旧的疤痕,明显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子。
她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,却终归是个庶出的女儿。加之从小习武练剑风吹日晒雨淋,手上早已满是老茧。十四岁后更是去了边疆战场,驰骋沙场六年,身上也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。
哪怕后来在皇宫中坐着皇后的位置养了近二十年,却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皮肤。
这不是她的身体。
大约是死后不知夺了谁的舍,白白让她多捡了条命。再看周围这完全没有见过的场景,也全不似大宁朝。
虞晨风正出神,方才被大夫叫出去的婆婆又回来了,她把方才丢在地上的果篮捡起来,还通红着眼眶吸着鼻子,脸上却是笑意。
“小姐吉人天相,医生都说没什么大事。我刚刚给少爷打电话了,少爷很快就来。先生和太太……哎呀,小姐你怎么又坐起来?还不盖被子……快躺下,别着凉了。”
她说着就放好水果急忙又来扶虞晨风,安置好她又看了看她手背上贴的东西,问她痛不痛,看她摇头又去看挂着的水晶瓶子,确认没事后才松了口气,给她盖好被子。
虞晨风一面听着她絮絮叨叨,心中一面迅速思考着。
她不知道这是哪里,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情况,甚至连眼前的所有事物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她不知道这里的人会怎么对待夺舍的人,但在大宁,定然是要被驱鬼的。
老人家一边唠叨一边切好水果端到她面前,虞晨风垂眸看了看眼前的果盘,半晌才终于低声开口,说出了自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。
“你……是谁?”
老人家一愣,果盘掉落,切好的水果散落在床上,滚落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