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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,面上依旧乖巧,“义母,翩翩只是尽力,求您和欧阳哥哥,莫要怪芊芊刚才的无状才是。”
长珠公主眉头轻蹙,扫了一眼床上地上的污秽,里面还躺着婆母的金簪,就算不问也猜出个大概。
没劝住婆母同自己一起回府,她本就自责,看见婆母遭了这样的罪,心底更是恨极了恶毒的李安然!
长珠公主怒气腾腾:“少恭,你怎么能纵容她无法无天?!”
李安然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长珠公主的广袖:“义母,不怪欧阳哥哥,是芊芊放下了门栓,不!是……”
她似是察觉自己说错了话,懊恼愧疚地垂下了眸子。
“你是好孩子,皇兄真是糊涂!”长珠公主怜惜地抚着李翩翩顺滑的发丝,愤愤不平地道。
下一刻,欧阳少恭满身寒霜,一言不发地去了柴房。
哐!
他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。
强烈的光,刺得李安然不适地眯起了眼。
欧阳少恭逆光而来,越显得身姿宽阔挺拔,衣袂下若隐若现的官靴衬得他双腿修长笔直。
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李安然,黑沉的森冷的眸光,沉冷的声音咬牙切齿:“外祖母那么好的人,这恶毒折磨人的法子,你怎么想的出?!”
这个渣男,是没长眼睛,还是没长脑子?!
若不是她,江老太太绝对活不过明早。
但李安然不是没脑子,虽是气极了,但是眼下她的状况实在糟糕。
她不能和他硬碰硬。
于是,软了语气,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气若游丝:“你……恩将仇报!”
她惨白的小脸,像易碎的矜贵的瓷器,染了血的唇,像极了妖娆的罂粟。
欧阳少恭嫌恶地收回视线:“虽然翩翩替你求情,但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”
这个时候,她竟然还在勾引他。
恬不知耻!!
他转身,一身寒气地出了柴房,看向了腊梅:“教她王府的规矩!”
“是。”腊梅一双眼柔顺地低垂。
这一次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收拾村姑了!
但,她眼底的得意,躺在柴垛上的李安然一览无余。
欧阳少恭一离开,腊梅便招呼粗使婆子,一起进了柴房。
“幸亏李姑娘医术了得,否则今儿你可不是受点皮肉之苦便能揭过的!”腊梅一边惋惜地说着,手指一边摸着旁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