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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上乘,是为佳品。”
孟箐箐握住了男人的手起身。
她抬眸一看,男人身着一身极简的碧蓝色袍子,锦缎般的墨发仅用一个木簪子束起,身姿秀雅高挑,贵气得与这坊间的泥泞格格不入。
孟箐箐心尖都颤了颤,好一张翩若惊鸿的美人面!
仅仅是站在那里,也如世界名画般圣洁无暇,叫人心生敬意。可偏偏,那双红润的唇瓣似笑非笑,又勾勒着恰好的弧度。
相较之下,相钰如那点姿容简直俗不可耐了。
连宋柳儿也看呆了,“这是哪家公子,怎么以前没见过?”
“哪里来的臭小子,不要多管闲事,快走开!”相钰如伸手去推搡那少年,却迎面被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挡了回去。
“相钰如,休得对公子无礼。”那精壮的中年男子对着相钰如一脸煞气,转头却对少年毕恭毕敬,“您没事吧?这点小事何须您亲自出马,交给我便是了。”
相钰如这才认出眼前的中年男人,竟是欢喜楼的老板万金!
欢喜楼是远近闻名的大酒楼,大约是三年前才开在镇上的,可那钱多得就跟花不完一般,从食材、装潢甚至是服侍的婢女都是顶顶地好,更难得是几乎月月有新菜推出,让人吃过便上瘾一般难忘,日日门庭若市。
比起欢喜楼,相钰如那个小馆子简直就不够看的。
相钰如的话立刻变得酸溜溜地,“万老板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,这小子是你什么人?还能驱使得动你这样的大忙人。”
万金冷哼了声,“不该你问的事少管。说吧,今日你要如何才能放过孟家?我替他们包了!”
不过就那少年人一句话,竟值得万老板如此费心?
相钰如的目光不禁游移到那神秘少年身上,心下好奇得很,他面上却狮子大开口,“至少也得这个数……”
万金想也不想,正从怀里掏钱了事,少年却止住了万金,他轻摇折扇,一张玉面流光。
“这位公子,如果我没记错,你家的馆子上月倒是真吃坏了两位老人,你欺负他们子女在外地谋生,便只把他们赶跑了事,他们至今还卧病在床呢。不如一并去官府说个清楚可好?”
这样隐秘的事情,这人是如何知晓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