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只为不让自己吃泡面充饥。
不舒服的时候他可以背着自己徒步行走几公里到医院里给自己拿药。
这样的照顾，一次两次谁都能做到，但方云霄整整三年，从没变过。
韩灵没办法回答方云霄的问题，因为只要回答一个字，都会显露自己的忘恩负义。
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，所以你已经不适合站在我身边了。”
“这次江陵有一个足以决定江陵经济命脉的项目，我会成为更好的人。”
“像洗衣做饭这种事情，只要我愿意，我可以让几百个人来帮我。”
“我知道这三年来，辛苦你了，你想要什么补偿，都可以提，只要我能接受。”
韩灵说话的时候，眼神完全不敢放在方云霄身上。
因为韩灵知道自己对方云霄有亏欠，说这些话，也是无可奈何。
成为更好的人，无可厚非，这甚至不能说是野心。
说完，韩灵将一张纸放在桌上；“签字吧。”
方云霄眉梢缓缓收紧，白纸上边清清楚楚的写上了分手协议，还有一些补偿条款之类的。
这一幕让方云霄哭笑不得，居然连分手都要像生意般写上协议。
“别怪我心狠，我只是想确保以后你不会再纠缠我，而且我的未婚夫也不希望看到这件事发生。”
“上边的补偿条款如果你不满意，可以提出来。”
“我的条件只有一个。”
“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”
韩灵说完喝了口冰水，但她的眼神有些闪烁，仿佛是在舍不得这个男人，但为了生活，不得不放弃。
区区一个方云霄与日后的荣华富贵相比，如何选择，显而易见。
方云霄露出轻笑，淡淡的点了点头；“很好。”
“看来，你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不仅仅是这协议书，连未婚夫都已经有了。”
韩灵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