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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,内心多少有些膈应。
她不重。身着厚重的防冻服,撑死也就一百来斤。
肖与走开了,没再继续候在她身边等她醒来。
傍晚时,太阳出来了,可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一般,不再耀人眼目。
一片白色的大地在这橘光的衬托下竟显祥和,几小时前的雪虐风饕像是从未发生过,几里外的烟柱也早已消散。
莫悧醒了,她的脑袋正对着窗户,阳光直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容上。
她眯着眼撑起身子,小腿处袭上来的疼痛迫使她柳眉紧皱,她看向自己少了半截的裤子,还有那不知经谁处理好的伤口,先前雪地里的绝望如走马灯般在心中一闪而过。
莫悧双手撑着沙发,十分费劲的站了起来。
“你醒啦?”爽朗清越的男声传入莫悧耳中,她略显紧张的抬眸望去。
正好往里走的肖与见女人有了动静,下意识加快了步子,他将手里亲自熬好的小米粥放落在沙发前的茶几上,来到女人身侧搀扶着她。
他面上再次挂起担忧,“你别着急站起来啊,先坐下,你现在估计还没办法正常走路。”话语间他已经将她往身后的沙发上放。
刚坐下她就因疼痛发出了低吟声,他说的没错,她现在只要一动弹,小腿就会像撕裂般疼痛。
她嗓子干哑,虚弱无比的声音道,“谢谢你。”
“不谢,大家都是中国人,出门在外遇上困难互相帮助是常事。”肖与性格开朗,是这些年周游世界养下的好习惯。
他拿起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,递给她,一面展露出朝气蓬勃的笑脸,“你先吃点东西,吃完了我就送你回你住的地方。”
言罢,他瞥了眼女人的小腿,又道:“啊对了,你的伤口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,虽然称不上专业,但我敢保证绝对不会感染。”
说着,他拿起早已替她装好的消炎药和纱布,“还有这个,一天上一次药,纱布记得天天换,愈合之前你可千万不能碰水啊。”
“不过以防万一会伤到腿部神经,等回到镇上你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检查。”
莫悧微怔,似乎是在惊讶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对自己如此亲切。
见她呆滞的凝视着自己不语,肖与忍俊不禁,“跟你说话呢。你要是实在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