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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补充一句:“他背着我和别人开房的时候,我就默认分手了。”
男人眸色暗了些,沉默片刻,问:“利用我报复他?”
她现在的所作所为,很难不让他往那方面想。
“他还不配。”陆知宋哂笑,“不过谢茵然和他睡的时候,说他比你厉害。”
靳屿挑眉,不甚在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怎么,你想比较一下?”
“昂。”她说。
靳屿扣在陆知宋后腰上的手用力,玩味道:“那让我也比较一下,你们两谁更浪。”
陆知宋知道,在靳屿斯文的外表之下,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……
过后,男人点了支烟,青烟从他指间慢慢腾升,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子旖旎和尼古丁混杂的味道。
香艳又颓靡。
陆知宋整理衣服的时候在想,她好像也并不知道谁更厉害。
靳屿已经收起刚才的热情,冷声问:“你找我什么事。”
他们都清楚,刚才那场情事并非是为了比较谁更厉害。
男人倨傲的神色并未让陆知宋忘记她此行的目的,“我想让你给任珵当辩护律师。”
“我很贵。”
“钱一分不少给你。”
靳屿笑了,意味不明地说:“你有点伟大,给绿了自己的男人找辩护律师。”
这怕是恋爱脑晚期患者才做得出的事情。
但是这种事发生在陆知宋身上,靳屿又觉得合情合理。
陆知宋也没解释,一双好看的眸子看着他,只问:“那你答不答应?”
……
靳屿下午还有个会,他和陆知宋前后出了办公室的门。
但还是被眼尖的肖路给看到了,八卦地往靳屿身边凑。
肖路问:“那不是四方律所新来的实习生吗?什么时候四方律所和你谈事情让实习生来了?”
“私事。”靳屿好像说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,无限引人遐想。
不过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了,尤其是成年人。
“啧啧,你这魔爪都伸到人家四方律所去了,牛啊靳律师!”肖路笑得意味深长。
靳屿但笑不语,没有否认他在圈子里面的受欢迎程度。
很快,肖路又说:“不过你们家那位可是在律政界都安插了眼线,你可小心点。”
听到这,靳屿脸上才露出了毫不在意的表情,冷嗤,“她管得到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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