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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早饭。
可下一秒就对上了时宴知深邃的眼眸。
时宴知手中提着两个大袋子,里面装满了吃的和用的,笔挺的身形就站在不远处的桦树下。
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喻岁不知道他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。
时宴知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,淡声回了一句:“凌晨搭车去了一趟县城,给你和晨晨买了些用品和吃的。”
他将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一木桌上。
“谢谢。”喻岁从善如流将东西清理放进橱柜中。
时宴知看着她忙前忙后,就是不提刚才的事,他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。
“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喻岁手一顿:“什么?”
“喻岁,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连别人?你知道名誉对一个未婚女性有多重要吗?”
时宴知字字不吐脏言,却字字诛心。
他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一群看戏的老婆子围在喻家,只问喻岁为什么要牵连苏落。
喻岁喉间一涩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她一大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,质问我为什么要回娘家。”
时宴知一愣,反驳的话脱口而出。
“难道她错了?你不是无缘无故带着晨晨离家出走?”
外面暖风都吹不散他话中的冷意。
喻岁眼尾不觉红了一片,正要叫他滚。
这时晨晨自己穿衣服起来了,他揉着眼睛。
“嗲嗲,娘,你们在吵架吗?乖孩子都不吵架的。”
喻岁忙收敛神色,去抱他:“晨晨,我们没有吵架,你饿了吧,娘给你做吃的。”
话落,她无视时宴知去到灶房。
时宴知一个人站在原地,眸色复杂。
直到夜里他都没有离开,外面燥热的厉害。
屋内更甚。
喻岁哄着儿子睡后,就听到外面时宴知洗凉水澡的声音。
她正想把男人关外面,手才放在门上,时宴知就回来了,湿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了肩膀,视线灼热。
“你放开。”喻岁本能想抽出手。
时宴知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湿的,薄唇轻启,嗓音低沉性感:“喻岁,你也够了。”
话落,他长臂一揽,将女人整个抱了起来。
年轻时候的时宴知果然和三十年后不一样,不会克制,也不懂柔情,更不再是君子。
喻岁想挣扎反抗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眼看着男人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