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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背影,霍染低头,心仿佛被刀子搅动一般,疼痛得难以呼吸。
徐子涵看在眼中,不免心疼:“小染姐,你这么好,何必在贺遂这一棵树上吊死?!你一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!”
霍染苦涩的扯了扯唇角,没有说话。
更好有什么用,终究都不是她的贺遂。
赶走了要留下来照顾的徐子涵,霍染一个人守了霍母一整晚。
直到确认她体征稳定之后,才连忙赶去了贺家。
二楼卧室。
霍染走进去时,贺遂正站在穿衣镜前系领带。
四目相对,气氛都有些僵硬。
“我过来拿东西。”霍染说着,垂下眼,开始收拾东西。
这里是她和贺遂的婚房,里面承载了他们所有欢欣高兴的回忆,只是之后再与自己无关了。
想到这儿,霍染不可避免的看向了贺遂。
他还在掰弄着自己的领带,怎么都系不出好看的领结,和过去一样。
霍染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,熟练地将他的领带结打好,又替他整了整衣领。
贺遂垂眸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女人,只觉得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。
一瞬间,脑子一疼,似乎什么画面在他眼前一遍遍闪过。
“你以前……也是这样帮我打领带吗?”
贺遂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霍染的动作。
她愣了瞬,语气间带着些小心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?”
然而,贺遂却摇了摇头。
霍染眼神黯了黯。
贺遂看在眼里,又问了句:“我以前,从来不会打领带吗?”
霍染咽下心里的酸涩,松开手退了一步:“以前总是有我帮你,所以你总是学不会。以后……有叶阳晴照顾,你也不用学。”
“这次是我唐突了,再见。”
接着,她转身提起行李,走出了门。
看着霍染的身影远去,贺遂深深拧起了眉。
不知为何,他心中总有一道声音在喊:“把人追回来,你会后悔的!”
但贺遂还是抑制了自己要追上去的脚步。
他看着镜中已经被系好的领带,记忆中好像也有一个模糊的影像慢慢重合。
那个人难道真的不是叶阳晴,而是霍染吗?
贺遂沉思了很久,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打了一个电话:“秦医生,我是贺遂。”
“你之前说的记忆康复训练,什么时候开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