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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向着宋初云。
忍着难堪,宋晚柠望向高大的男人:“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,在你看来这是能买卖的东西吗?”
话落,傅司寒眼中闪过诧异。
可下一秒,宋初云却颠倒黑白:“晚柠姐,这吊坠明明是我见你从山沟里捡来的,你就算要坐地起价,也不该拿去世的老人说事啊……”
宋晚柠错愕,气得头皮发麻。
抬头却撞见傅司寒的厌恶,心头刹那一痛。
他明显更信宋初云的话。
宋晚柠强压下心疼,眼下只能靠自己。
她直接把吊坠挂回自己的脖子:“宋初云,我没要你的钱,就算你说出花来,这都是我的东西。”
宋初云一看到手的鸭子飞了,委屈的直落泪,捂着脸离开。
而傅司寒始终冷着一张脸。
病房的气氛很压抑,宋晚柠根本搭不上话。
就连午后回去给孩子拿换洗的衣服,她也没敢叫傅司寒陪同。
独自回到村口,周围便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了吗?宋晚柠这小妖精为了闹离婚,前天跑去跳河了!”
“她怎么就没被淹死呢,当初她靠爬床赖上傅营长,结了婚又不安分,红谷村的脸都叫她丢尽了!”
“真不要脸,这种女人就该被抓去纠正作风问题。”
宋晚柠听得脸上煞白,想起了往事。
三年前,相依为命的爷爷过世,爷爷临终前曾托付老战友傅司令照料她。
傅司寒是傅司令的孙子,他当初来红谷村原本是给她带了一个文工团的名额,接她去学习。
可临走的那天晚上,她却莫名其妙跟傅司寒睡到了一起,还被早起的宋初云一家发现,至此,她的名声彻底臭了。
文工团的名额落到了宋初云头上。
而傅司寒虽然娶了她,却从来没给过一个笑脸。
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。
宋晚柠装作没有听见议论声,加快脚步回到家。
可就在她进屋,打开衣柜要收拾时,一道人影忽然从后面扑来!
“谁?”
宋晚柠冒着冷汗推人,却发现这人戴着面巾遮住下半张脸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那人没有回答,他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脖子,另一只手就要撕烂她的衣领。
就在宋晚柠要喊救命时,门被一脚踹开,接着,傅司寒愠怒的嗓音传来——
“你们在干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