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一愣，随后号啕大哭。
一看他哭，小胖子更开心了。
“爱哭鬼，这辈子你就哭去吧！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其他小屁孩嬉笑着起哄。
紧接着，一抹小小的粉色身影出现在瘦弱小男孩身边。
糖糖挡在他的面前，圆圆的大眼睛满是倔强，“不准欺负人！”
小胖子呸了一声，嫌弃地骂道，“怎么这个野种也来了！”
“韩杰哥哥，不是你说要带我来找爸爸吗？”
糖糖眼中的光芒暗淡几分，但还是倔强地护着身后的小男孩。
韩杰双手抱胸，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痰，“野种，舔干净，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！”
见糖糖一脸委屈，似乎要哭出来，旁边几个小屁孩跟着起哄，“跪下来当我们的小母狗，我们都可以当你爸爸。”
说罢，一堆屁大的孩子纷纷嘲笑起来。
他们知道糖糖没爸爸，欺负也就欺负了，没人管，哪怕韩杰是她堂哥。
于是，韩杰当众脱裤子往地上撒了泡尿，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热气。
随后，他指着这泡尿，“别墨迹，喝了也行，你自己选吧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，这个好，我还没见过人喝尿呢！”
“怎么能说是人呢？现在她是我们的小狗狗！”
“赶紧跪下喝尿，我要看！！”
小孩子懂得不多，有时候比成人还残忍！
韩杰见她还没有动作，瞪眼生气道，“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谁吗？”
“我想知道！”
糖糖脸色瞬间一白，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坚定。
韩杰冷哼一声，再次指了指地面，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，看猴子似的看向她，“那就给我跪下当狗，还要喝那泡尿。”
“就是啊，赶紧的吧！”
“我们的时间是很宝贵的！”
“扫把星快点！”
起哄声逐渐统一，让人无法想象这种霸凌的指使者是小孩子。
听着他们的声音，糖糖攥紧小裙子，背脊僵直。
韩杰嘁了一声，眼底满是冷意，“你再这么犹豫，我可就不说了。”
“不行！”
糖糖下意识地出声，她看着面前的堂哥，大眼睛里满是困惑。
她不明白，明明是一家人，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待自己和妈妈。
但如果这样做就可以知道爸爸是谁，那她愿意！
糖糖眼底的神色逐渐坚定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