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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向死亡。
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,一句话都没说,可他的眸子却从没有过的温柔。
独孤夜停住了步子。
凤晚鸾没有回过神,差点先一步走下台阶,扯得独孤夜身子一晃。
她连忙转头道歉,“对不起,我走神了……”
独孤夜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,原本眸中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。
凤晚鸾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,连忙用手背擦干,“起风了,我们赶紧走吧。”
独孤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,语气冷冽,
“凤晚鸾,为了那个人,你就如此自甘下贱?什么事都愿意做?”
凤晚鸾急忙解释,“独孤夜,我没有觉得自甘下贱,我是真心想要弥补!”
独孤夜突然松开手,“又是想去见他?做梦!”
看独孤夜宁愿自己强撑着往前,凤晚鸾心里焦急,追了上去,
“独孤夜!你等等!你真的误会了!”
祁风挡住了凤晚鸾,“主子说了,让你走。”
凤晚鸾哽咽着喊道:“我是来帮你治病的!不信你看!我带的药都是给你的!”
她急忙从衣袖往外掏,全是药材,因为心急洒了一地。
“我真蠢!”
凤晚鸾急忙蹲下捡药,她一着急又碰到了手心的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气凉气。
突然,眼前的光亮被一道阴影遮住,凤晚鸾连忙抬头,却见到独孤夜站在她面前。
凤晚鸾蹲在地上,披头散发地,抬眸时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。
脸上还有地上的泥灰,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。
独孤夜无奈,就算是凤晚鸾别有目的地骗他,他也狠不下心,“走吧。”
凤晚鸾眼睛一亮,立刻抱着堆药材起身,可她抱着药材就腾不出手扶他了。
于是她拧眉,“等等,我……”
独孤夜眼底凛冽,难道她连做戏也不肯多演一会儿吗?这就要说出目的了?
可凤晚鸾只是委屈地看着药材,“可是我这样……就扶不了你了。”
独孤夜怔了片刻,嘴角不自觉地弯起,“给祁风。”
凤晚鸾立刻将手里的一堆东西塞给祁风,随即小跑到独孤夜身边,郑重地挽住他。
到了书房门口,凤晚鸾突然步子一晃。
曾经她来找独孤夜为穆长风求情,却被他抵在这扇门上。
那时候的他喝醉了,眼底是从没有过的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