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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碧璃带着阿木,将带来的礼物搬进院子,和两位妇人客气了一番,几人重新进屋。
卢灿这才问道,“汤老,我听刚才那帮人说,令孙欠赌债……究竟怎么回事?”
汤笙俞哒吧着嘴,不太想说,似乎有点家丑不外扬的意思。
卢灿有心帮他家一把,可不弄清原委,不放心啊,总不能瞎帮吧?于是,他又笑着说道,“巧了,我家纳德轩珠宝店,在西海岸华埠开店,像任少冲,肯丁鹏这些堂口,都拜过,多少还能挂上点关系。您老说说看,指不定我还能帮您搭句话呢?”
老头这才吭声,“我家平子被人下套!”
嗯?这可和肯丁鹏所说的完全两码事!
事情的起因,源于汤笙俞的独孙,汤彪的独子,汤平杜。
在汤笙俞的口中,自家孙子汤平杜品性很好,学习也不错,长相也英俊,很得女孩子喜欢,两年前毕业于旧金山大学,在家中典当铺做副理。
他在大学里谈过一位女朋友,就是任少冲的小女儿,两人感情挺好。
可是,任少冲看不上汤家。
看不上就看不上吧,任少冲不应该设套坑人!
汤笙俞认为,是任少冲设套,安排人引诱刚走入社会的汤平杜逛唐人街。
听汤笙俞的意思,任少冲这么做,就是为了“让女儿看清汤平杜的真面目”,逼迫两人分手。
汤笙俞认为,自己孙子被你任少冲祸害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汤家怎么可能还给你还钱?不找你赔偿,已经是忍到极致!
汤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还钱,可是又有些胆怯任家的势力,于是,举家从旧金山躲到洛城。
卢灿揉揉眉心,这事自己还真没法插手!
汤家不承认这笔账,即便自己帮他们还钱,汤家也未必感激,说不定还认为自己多事。
还有一条就是,汤笙俞的话,有一定可信度,但肯定不全对,他的主观意识太强,最起码,卢灿觉得汤平杜绝对不是他口中的品性纯良之人——品性纯良的后辈,敢偷家中二十五万美金?
二十五万美金,即便是三十年后,也不是一笔小数目!
卢灿伸手揉了揉眉心,“汤老,这事……您打算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