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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。”楚斯年不以为然。
裴泽却慢慢收起了笑。
他俩兄弟多年,怎么看不出楚斯年明显是对苏婉音动了心。
他贴心地给楚斯年递了个台阶:“年底事多,你要不还是去把苏婉音找回来吧?”
楚斯年没有说话。
裴泽有些自讨没趣,没坐一会儿就走了。
办公室里再次安静。
楚斯年看着那份转让文件,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苏婉音相处的画面。
他不得不承认,苏婉音离开云溪的这段日子,他的确很不适应。
不知是怎样的驱使下,他拿着文件收拾起身离开。
一路开车来到苏婉音的住处。
房屋里没有灯,院子萧条清冷,仿佛已经许久了没人住了。
楚斯年蹙着眉来到门前敲门,里面却无人应声。
他又按上门把手,只听‘咔哒’声响起!
门没有锁,被他推开。
楚斯年心里不免起疑,继续屋里走,整个家,还没云溪别墅客厅大。
他蹙眉把几间房间找遍,半个人影都没有。
看着手上替她拿来的股份转让书,楚斯年只觉得自己荒唐。
“苏婉音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他径直摔门离开。
回到车上。
楚斯年直接给助理打去电话:“帮我查一下太太目前在什么地方。”
半夜被吵醒的助理还有些茫然,当听到楚斯年的声音,他才清醒:“我马上去办。”
就这样又过了两天。
云溪别墅里。
楚斯年端着咖啡坐在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出神。
他眼下一团明显的乌青,预示着他些天的难眠。
自从苏婉音离开以后,已经有半个月了……
楚斯年每晚都在做噩梦,梦里苏婉音或笑或闹,但结局无一例外。
她会死在雪地里。
每次从梦中惊醒后,楚斯年的失眠症都会一次比一次严重。
他揉了揉眉心,情绪说不出的压抑。
却在这时,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楚斯年看了一眼,马上划开,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:“楚先生您好,这里是市人民医院,请问苏婉音女士是您太太吗?”
楚寒心里蓦地掠过一丝不祥,还是回答:“是的。”
接着,就听电话那边医生通知道——
“苏婉音女士已于上午9时过世,请您过来办理一下死亡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