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
她们只能等着晚上再泡。
睡了一觉，戚秋觉得神清气爽，整个人都舒服多了。
喊了人打水进来，跟小乖一起洗脸，然后看着小乖脸上的冻疮已经不肿，也不泛红，“还痒吗？”戚秋问。
小乖伸手去摸了摸，“娘，不痒也不疼了！”
“明天再敷一次，后天再敷一次就能全好！”
小乖做梦都不敢想，有那么一天，自己脸上、身上在冬天的时候，冻疮能好。
“娘！”他幸福万分的喊了一声。
戚秋摸摸他的头。
对小果说道，“你去三太太那边，把这两个方子拿去给她，就说让她依照着上头的来，把药草全部炮制好，分量准备妥当，磨成粉包，一包粉用开水冲泡拿来泡脚，一包用热水搅拌成糊糊拿来抹脸，连续三日冻疮必好！”
“是！”小果恭敬应声。
戚秋又跟小菊说，“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鱼，晚上能不能给我们做个鱼汤，或者蒸鱼，要清淡些！”
“是！”
厨房是有鱼的，不过是刺多的鲫鱼，最后给煮了个鱼汤，味道还有些腥。
戚秋忍着吃了半碗，小乖倒是吃的欢喜。
饭后，戚秋问韩婶，“我们可以在自己院子做饭吗？”
“可以的，就是菜大厨房那边都有定数，您想要吃点好的，得自己花银子！”
戚秋表示理解。
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，吃饱穿暖药免费已经难得，想吃点好的，确实应该自己掏银子。
韩婶正与戚秋说起换银子的事情。
她早前是个粗使婆子，账房那边也没有相熟的人，托了好几个关系，才与账房那边的人接上头。
若是去外头兑换，白白被钱庄拿走三百文，戚秋舍得与否她不知道，反正她舍不得，就稍微慢了一些。
“没事，我暂时也用不上银子！”戚秋为人谨慎，也知道人情世故，她兑换银子，就是想打赏点来照顾她和小乖的人，免得这些人当面是人，背后是鬼。她就罢了，是个大人，想算计她就是在找死，但小乖还是个孩子，就算再乖巧，再懂事，面对阴谋诡计根本没有招架之力。
还击自保就更难了。
韩婶瞧着还行，小果、小菊三太太派过来，也可以用着。
她打算等身子养好些，三太太的毒解，拿了报酬，就带着小乖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