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姜闵生瞪江殷道。
江殷下意识的想反驳。
可她的目光接触到旁边的姜若涵，想到什么，随即闭上了嘴。
姜闵生抬手按了按太阳穴，转头看向乖巧的小女儿，“涵涵，你告诉爸爸，芮芮今天为什么出去?”
姜若涵敏锐的察觉了点什么。
她双唇微抿，头微低，“本来我们都很开心见到姐姐回来，也聊的好好的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姐姐突然就不高兴了。我想……”
姜若涵顿了下，继续道：“许是姐姐不满意没有见到爸爸吧。”
江殷冷哼一声。
姜闵生叹口气，烦躁的挥挥手: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先去复习了。”姜若涵嘴角一扬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。
对于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很懂事，也让他很放心的小女儿，姜闵生是非常喜欢的。
他的神情也不自觉温和起来，“去吧，记得好好学习。听说三中开学后的进度会比较紧，别被落下。”
姜若涵应了声，转身往楼上走。
……
当姜闵生知道姜芮手机的联系号码，给她拨过去时，已经是十点半。
这时，姜芮躺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，睡得相当深。
熟悉姜芮的人都知道，她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。
入睡从不会超过十点。
而且，不能打扰她。
天大地大，睡觉最大。
那黑色外壳，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手机被姜芮扔在了床前柜上，来电铃声响起来时，机身也跟着震动，嗡嗡的响。
闹心。
睡梦里的姜芮没有苏醒的迹象，只是微微皱了皱眉。
好在手机响了一会儿，就不再响了。
姜芮略略展眉，翻了个身。
可没多久，来电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，且有声音越越来越高的趋势。
床上的人终于不耐烦，迷迷糊糊中伸手摸到了机身，反手就是一扔。
哐当一声，手机砸到墙面上，又摔在了地上，铃声消停了。
再没响起来过。
姜芮翻了个身，眉眼之间越发冷冽。
那头的姜闵生看着手里黑屏的手机，神情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他盯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