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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归于尽。三个人见状,抽身就跑,两个并肩跑很快的,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,还有一个是我拣起手枪射杀。
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,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。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,后面枪响不断。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,身旁的枝叶,被打的四碎乱溅,迸到我胳膊和脸上。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,一颗擦破耳朵,还有一颗擦破肩头。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,我的生命就没有了。
后来,我逃亡到柬埔寨,从金边偷偷爬上运煤的火车,到达布雷特莫,走路到耶森,从那里上了戈公岛。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。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,每次接货,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,要我去保护交易现场。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。
现在,每年八月份,我都坐船去克罗泽群岛,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,赚足一年的花销。
女孩听得有些忘神,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。她接过说:“你胸前的十字刀伤疤,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?”我点了点头,问是不是她妈妈告诉她,我那道怪状伤疤。她也点了点头。
我告诉女孩去睡,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着。
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,在墙上的影子跳动着。我望着熟睡的芦雅,又看到窗外急骤的暴雨,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,希望在航行中,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。
现在,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,但心里却很沉重。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,才可以回到小镇。我走之后,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?让她回家,等于把她逼上绝路。
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,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,送给扎达瓦。这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,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,希望他们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。
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,到我这来的前几日,扎达瓦曾领着那个嫁我的女儿伊凉,来国我的阁楼。这个四十多岁的柬埔寨男子,已经佝偻的像个老头,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的亭亭玉立,干干净净的肌肤显然刚洗过。虽然身着穷困人家破旧的衣物,发育均匀的躯体,还是散发出少女楚楚动人的气息。
那天,扎达瓦就想把女儿留在我这过夜,但我没有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