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个。”
他从怀里摸出布条递了过去,“这是她留下的,哼,还是撕我的衣衫,沾我的血写的。”
萧绎仔细看过,浓密的眉毛上挑,“隔壁的泰山?”
孟辰逸撇嘴,“这一看就是代号,和我的玉面飞虎一样。”
“一个女人,起什么隔壁的泰山这样的代号,一定长得丑死了,不像我,玉面飞虎,一听就是个英俊潇洒的人。”
萧绎不置可否。
沈清欢那女人那么爱美,应该不会喜欢什么泰山之类的称号吧?
“阿绎,这些银票可是长宁侯私自侵吞的江州修河堤的钱,我本来是想拿出来偷偷送到江州,给江州百姓的,没想到却被人截了。”
孟辰逸神色有些气愤,“一个女人这么贪财做什么?”
他抱怨半天,却见萧绎神情恍惚,一言不发,不由推了推他的胳膊。
“阿绎,你今晚怎么心不在焉?”
萧绎回神,“没事,说说你这次进长宁侯府都查到了什么?”
孟辰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“长宁侯这个老狐狸,我第二次进他的书房了,还是没找到任何和陷害秦家有关的证据。”
“说来也奇怪,他书房的密室我都进去了,银票就是在密室拿的。”
“也不知道老东西把证据都藏哪里了。”
萧绎思索半晌,“或许我们该换个方向查,这样……”
……
翌日中午,沈清欢为秦皇后施完针回了冷香院。
萧绎正在教糖豆打拳。
秋日的阳光还有些燥热,糖豆晒的小脸红扑扑的,热的上衣都脱了,只穿了白色的里衣。
萧绎同样也脱了外衫,穿着里衣为糖豆示范动作。
沈清欢站定脚步看了一会儿。
一大一小两个男人,同样板着脸,神情严肃认真,在那一瞬间,她竟然莫名觉得两个人有点像。
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。
糖豆怎么可能会像萧绎,她嫁给萧绎的时候,肚子里都已经揣着糖豆了。
无论是原身,还是她穿过来,都没有和萧绎亲密接触的记忆。
沈清欢摇头失笑,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晚饭。
午饭做的十分丰盛,她收拾好饭菜,准备叫两人吃饭的时候,却没在院子里看到人。
厢房传来低低的嬉笑声。
“吃饭了!”沈清欢推门而入,一眼便看到一副美男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