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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你们才是最大的灾难!”
“我看大梁这些龟孙根本没有和谈的诚意,咱们还不如回去调兵力呢!”
陆宴亭袖子一挽,高高扬着下巴骂道:“还砍头,调兵?你们真要有能耐,就不会被黑甲卫差点屠了王庭。我们是大梁臣子,还轮不到你们教训。”
“就是!”
苏问棠在旁附和道:“我们大梁男儿都是有血性的,我虽然是个书生,可从未听过战败国要打赢的国家俯首称臣,割地赔款的。”
“你们北越欺人太甚!”
“就是。一看就是没读过什么书的,一个个都是莽夫,居然还敢来和谈,你们北越是没人了吗?”
“你骂谁草包?”
“谁应声谁就是!”
“大梁人,找死!”
几人越吵越凶,陆宴亭张牙舞爪,苏问棠更是抄起桌上的茶盏,已爬上谈判桌,就要砸出去......
“且慢!”
就在这时,秦羽忽然出声。
他搔了搔耳朵,叹气道:“各位,咱们是来和谈的,要讲道理。”
秦羽说着话,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,淡淡挑眉道:“听你们的意思,我们大梁要是不同意割地赔款,你们就要联合北境各部落再次发兵?”
“是又怎样?”
“哦。那你可得好好想想。”
秦羽缓缓站起身来,把苏问棠从桌上拉了下来,嘴角挑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。
“你们北越是游牧民族,虽然马上开春了,可经过五年战事国库早已空虚。如果你们真的还有能力再战,又何必要和谈?干嘛不直接带兵攻打锁龙城?”
他话音落下,周遭一片死寂。
陆宴亭和苏问棠互相看了眼,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北越特意绕开了锁龙城,而朝廷的探子却在昨日传回消息,称黑甲卫将防线往前压了二十里。
想必这消息北越使团还不知情,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。
秦羽将二人神情尽收眼底,眼间笑意越发浓了,拍了下陆宴亭的肩膀。
“这里交陆大人了,本官要去茅厕。”
“什么?!”
众人目瞪口呆。
陆宴亭直接裂开了!
果然是个纨绔!
这操作,前无古人啊!
苏问棠瞪大了眼睛,朝秦羽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佩服!”
“人有三急嘛。”
秦羽笑的贼兮兮的,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