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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日话格外多。”萧漠然苦笑,然后又无奈地摇头。
想当年,她还没认识萧凌然的时候,便听说了萧漠然已江映雪的故事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,互相爱慕,先皇在他们幼时就为他们定了娃娃亲。
一个是皇孙贵子,一个是尚书千金。一个温润儒雅,一个知书达理,简直就是天作之合。
两人相互爱慕,一个非卿不娶,一个非卿不嫁。
访间不知多少关于他们的佳话传言。
听说,萧凌然娶江映雪那日,萧漠然违抗圣旨,私自回京,在酒楼喝了三天三夜,宿醉不醒。
听说,镇南王对当今皇后用情至深,这么多年来不曾娶妻纳妾,身边连个暖床侍女都没有,是放不下当今皇后,为她守身如玉。
千绾月看着他的侧脸,突然问道:“不恨她吗?不是说爱之深,恨之切吗?”就像她,恨不得将萧凌然剥皮喝血吃肉。
“呵呵……”萧漠然轻笑:“许是男子天性比女子薄情,许是我比较薄情,便忘了。”
千绾月看不透他到底是装的,还是真的无情。若是装的,他装的也太像了。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,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,只有用情不够深。
“还是说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”千绾月冷笑,笑着笑着就笑出了声,萧漠然也跟着笑,跟着大笑,不知道哪里好笑,不知道有什么可笑,不知道是笑别人,还是笑自己。
萧漠然大笑着接话:“对,对,对,真是无情帝王家。”
想来,他们确实可笑,她的爱人娶了他的未婚妻,他的未婚妻嫁了她的爱人。这一点上他们倒是同病相怜。
笑够了,萧漠然请她到亭中相坐,到了亭中,又见萧漠然回马车里,一手提着酒壳,一手拿着两只酒杯:“我曾在峡河镇识得一位酿酒师,酿得一手好酒,那家伙好赌,一次和我打赌,把他那名叫柳若奚的女儿输给了我,不肯认帐,将用两壶美人醉来抵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,那斯浑不浑?”
千绾月看他走来,盯着他手上拿着的酒具,反问:“王爷请我来是为了散心,还是喝酒!”
“两者皆是。”萧凌然说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