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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酒杯的指尖微微抖动,整个人似乎也有朝着蜷缩成一团的趋势发展。他这时才再次扶住枫茯,做出一副关心的神情“你看起来不太对劲,怎么了?”
说话的同时抬手轻抚枫茯的脸颊,动作轻柔地帮他抚开眼前的碎发。
“别碰我!”但枫茯并不领情,猛地拍开鲁珀斯的手并习惯性的后撤两步。…很奇怪,身体仿佛不听使唤,碰倒了吧台上的玻璃酒杯。伴随玻璃破碎的声音,众人的注意力被拉到了这个小小角落。
药效在发作,枫茯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。身体发热,手脚也开始慢慢失去知觉;他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黑发男人“你干了什么?”恶狠狠的发问。只不过在鲁珀斯眼里红着眼角的质问似乎并没有什么威慑力。
“天地良心,我可什么都没干。”他笑眯眯的看着枫茯,无奈的耸了耸肩。然后看着对方踉跄着想要离开,迷迷糊糊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的狼狈模样,心里小小的恶趣味就像是被满足了一般。
枫茯这边的状况是十分糟糕,他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和鲁珀斯,经过药效扭曲的小声议论钻进兔子的耳朵后变成淫乱不堪的语句。他不想再思考那么多,恍惚间有人扶住了他并把他往回捞。
“向我求救吧……你没有别的选择了。”
枫茯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重,脑海中一阵晕眩,眼前似乎有一片朦胧,他想睁开眼却怎么都无法睁开,最后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鲁珀斯在枫茯的旁边,看着他被之前那两个男人扶住。额角一跳,怎么把这两个家伙给忘了…
没办法再思考与任务还有鲁珀斯相关的事情,枫茯在迷蒙间好像是看见谁在和谁交涉,两人在比划些什么。最后又似乎是有之前那种玻璃碎裂的声音……真吵啊……
鲁珀斯没有在意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掌,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,仿佛空气都被抽走。微笑仍挂在他的脸上,只不过在此时让人觉得冷若冰霜罢了。他以为自己本不会管这件事的,但亲眼目睹少年靠在别人的怀抱里后,自诩的理性至上的理念或许是被动摇了。手里捏着的酒杯愣是被生生捏碎,星星点点的刺痛好像是在提醒鲁珀斯——枫茯比自己认为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