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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觉一阵一阵的撕疼,“红梅,白雪,最是应景。可惜了,今年长安的第一场雪还未下,也不知什么时候。”
“娘娘别急,总会等到的!”离枝连忙出声。
听着离枝一声又一声的“娘娘”,女子眼神之中有一闪而过的厌恶,随即,极其清冷淡漠出声,“离枝,你还记得你从前是怎样唤我的吗?”
离枝一怔,随即悄悄看了一眼四周,见四下无人,这才敢小声地唤了一声,“郡主~”
女子突然苦涩一笑,嫣红的唇角越发显得悲戚凉薄,似是有些喃喃自语,“这两字,许久未听见了……”
离枝峨眉微蹙,面容有些同情和不忍,她知道自家的郡主是最不喜欢有人唤她“娘娘”的。可是,她也不敢,从前,有个宫女唤了娘娘一声郡主,正巧被陛下听到了,那宫女被下令“剐”。
“如果以后,你不用唤我娘娘该多好!”女子苦涩出声。
离枝面露心疼,却紧低着头,一言不发,不是不愿,是不敢,不能。要不,会死人的,活剐的刑,令人谈之色变。
女子也没有强求,一眼的无可奈何和浓浓的苦涩。
这时,正吹起一阵风,红梅落下几片,女子伸出手接住,不知又想到了什么,将花瓣洒了出去。只是花瓣离开手心的那一刻,女子的眼中似是闪过一丝久违的笑意。
入冬,夜总是来得极快,泼墨般的夜色下,深宫灯火通明,寂静无声,看似平和之下却暗藏波涛汹涌。
东门城墙那边,灯火似是比内宫更通明一些。巍峨高耸的城墙上是排列有序的弓箭手,两侧城墙的甬道皆站满了穿着盔甲的禁军,长枪利剑,皆高举火把,将两侧堵得严严实实。
“容策,你以为,你以为杀了我,阿盼的心就会在你身上吗?我告诉你,你痴心妄想!!!”
禁军围着的一个男人,玄衣锦袍,是如同沧山寂岭皑皑的白雪,火把照耀下,只见剑眉星目,眸眼炯炯发亮,闪烁着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