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利。
我深呼吸一口，压下心里的怒火。
“好。我同意。”许久后，我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。
半个小时后，蒋则带着我来到了蒋家后院的一个小祠堂里。
这个祠堂，是十年前蒋家开始养小鬼时，特地修建的。
祠堂里没有灯，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，我看见祠堂里供着一个很小的玻璃瓶，地上散落着许多被肢解的玩具。
“沈灵，真的对不起，我爸爸他们”蒋则歉然地看着我，开口想说什么，就被我打断了。
“动作快点吧。”
蒋则无奈地看了我一眼，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和脑袋。
我一下子觉得四周发冷。
人的身上有三处阳火，分别在额头和两肩上，蒋则这一拍，便是拍掉了我的火。
这样，鬼怪更容易靠近我。
蒋则很快离开了，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祠堂里。
周围安静得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我突然想起小的时候，有一次，养父母带着我和妹妹沈茵去野营。
那时，沈茵的芭比娃娃掉进了石头缝里，沈茵哭个不停，可那石头缝实在太窄，养父母根本钻不进去。
最后，他们便让体型瘦小的我钻进去捡，完全不管那些尖锐的石头，会不会刺伤了我。
我现在的心情，和那时候好像。
我深呼吸一口，让自己不去想这些没用的，拿起手里的皮球。
蒋家人说，这小鬼以前最喜欢玩皮球，让我通过拍皮球来吸引它。
小鬼来了，那女鬼自然也会出现了。
四周安静得可怕，只有我手里的皮球，一次一次砸到地上的声音。
砰，砰，砰。
每一下，仿佛都砸在我的心头，让我战栗不已。
我不停地拍着皮球，拍得我手心都已经冷汗涔涔，可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。
难道这小鬼已经不喜欢皮球了？
我心里那么期待着，手还是机械地拍球。
可这一次，我手心一空，什么都没拍到。
刹那间，我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我低头看去，就发现皮球落到地上之后并没有弹起来，而是在地面上咕噜噜地滚开了。
我的目光顺着皮球过去，就看见球撞上了一个光着的小脚丫，停了下来。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。
抬起头，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小男孩，正直勾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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