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是我的样品。”
陆怀年当初威胁乔以茉的照片，就是拍到了乔以茉和人交易，卖这东西。
也是因为卖BYT，乔以茉才不敢被柳湘如和乔正知道。
他们都是要脸的传统知识分子，知道乔以茉卖这东西，下一个断腿的，估计就是乔以茉了。
陆怀年好整以暇，问：“你想让我妈知道你卖这玩意儿？要是她哪天和你爸妈随便聊几句……”
乔以茉的心瞬间咯噔一下。
这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“你就不能编个其他理由？你那样说，你妈妈会怎么想我们？我可都和她说了，我们没可能。”乔以茉只觉得脸烧得慌。
“你想让我编什么借口？说这是你留着和别人用的？”
“陆怀年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？”
“男朋友谈了四个，这么丰富的感情史，你想让我怎么想？”
“你……太可恶了！”乔以茉双拳紧握，怒火中烧，“要不是念在我们同学兼领居一场的份儿上，我这一巴掌，一定招呼到你脸上！”
电梯“叮”一声，到了一楼。
电梯门打开之际，乔以茉推陆怀年一把，搡歪他半个身子，一把夺走他指尖的东西，扭头往外走。
电梯门外。
一男一女惊讶地看着刚才电梯里发生的一切。
乔以茉从电梯出来，差点和他们撞上。
看清前方两人，乔以茉浑然一怔，对面两人，女人她不认识，但男人……是她曾经的客户。
男人也一瞬间认出她，“乔……”
“我不认识你！”乔以茉立即打断他，绕开二人，仓皇逃窜。
一男一女的目光带着好奇，一直追随着乔以茉。
女人抬头问男人：“你认识？”
男人看向电梯内：“你问陆怀年。”
彼时，乔以茉本来就窘得要死，刚才从陆怀年手里夺BYT的动作，铁定被他们看见了。
然而身后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对话，尤其男人还精确又熟悉的叫出了陆怀年的名字。
乔以茉觉得自己更社死了。
然而让乔以茉更不愿意接受的是，刚才那个快要叫出她名字的男人，就是陆怀年威胁她那张照片里的男人。
陆怀年当初说过，照片里的男人，他认识。
乔以茉已然不知道经历了几番社死。
反正在陆怀年这儿，她的脸真是丢的渣儿都不剩了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