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昀年的拇指瞬间熄灭屏幕,抬眸,“嗯?”
“傅教授,有人找你……”
门口。
刚刚还在手机里的女人,此时居然就出现了门口,她还穿着照片里那间银色的羽绒服,肥肥大大的,但很显她的气质。
白裤银靴,仿佛是固定搭配好的一样。
她走过来慢慢坐下,身上还透着凉气,声音娇软:“傅教授,我胸口疼……”
傅昀年把水杯放下,嘴角似乎有笑,但那笑一点也不真诚。
“刚刚还骑小驴呢,这会儿就胸口疼了?难不成是它跑的太快,给你颠着了?”
林冉灿烂的笑起来,“那倒没有,我家小驴还没我跑得快呢,我是太想你了,跟你发消息你也不回,一着急我就胸口疼。”
她把自己挂号的纸放在桌上,努努嘴故意往严重了说:“喏,你看,我还挂了个急诊号,你得先给我看。”
周奕今天不值班,所以今晚上只有他一个医生在胸外科。
许是赶着年关,胸外科的病人不是很多,难得的有几分清冷。
“去坐着。”傅昀年对待病人永远都是有耐心的。
在这个房间里,在他的眼里,林冉,就是个病人。
还是那张小床,林冉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我手疼,你给我解衣服。”
傅昀年刚把帘子拉上,转身看她。
女人抬起手,“你看。”
她白皙的双手此时红彤彤的,好像都伸不直了。
傅昀年目光平静,“需要给你挂个骨科么?”
她果断摇头,“不用,我外号叫林坚强。”
有点狭窄的空间里,傅昀年过来了,隐约还带来了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,以及很淡很淡的烟草味。
如若不仔细闻,根本闻不见。
“你倒是给我脱衣服啊。”林冉催促。
她的羽绒服设计很奇怪,外面是盘扣的,盘扣里面还有一道长长的拉链。
“都说医者父母心……”林冉刚要卖惨,结果傅昀年已经动手了。
他根根分明的手指开始解她的盘扣。
很一本正经,就像对待手术台上的一摊死肉似的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
傅昀年没看她,“医者父母心,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后?”林冉眨眨眼。
他低问:“那我应该是你的什么?”
说话间,六个盘扣已经全部解开。
林冉的桃花眼里满是暧昧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