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？”沈瑟走在萧煜衔旁边，探出头来问沈菀怜。
他是个武将，视力比方修远好得多，而且，他会读唇语。
苏倾雪以为距离远不会有人听到她说了什么，其实沈瑟都知道。
但沈瑟的话听在沈菀怜耳中，却让她以为沈瑟是信任她的说辞，不由对这个刚见面的前锋将领产生了好感。
“本公主若是不容忍，回头又有言官参奏本公主，让父皇好好管教本公主了。”
沈瑟笑了笑，他笑起来像是邻家大哥哥一般，让人觉得亲切好相处：“旁人都说公主率性而为，如今一见，微臣倒是觉得旁人是嫉妒公主。”
沈菀怜重重点了个头：“对，他们就是嫉妒！”
沈瑟直笑，两人一人一句的聊得甚好。
萧煜衔；“……”
沈菀怜在附近找了个亭子坐下，等彩蝶回来才一起去了宴会场。
这场宫宴皇上有心让众人多交流，率先入宫的都是官员家里的小辈，宴会开始前准备了不少给大家打发时间的玩意儿。
沈菀怜他们到了之后发现场地里很多人围在一起，男男女女的，人数众多。
见沈菀怜好奇，彩蝶立即过去打听了一下，回来禀告：“公主，是云香公主回来了，晚香公主在那边写书法。”
“晚香公主？英才学府的那位才女？”沈瑟好奇的看着前面。
“沈将军在前线都听过云香妹妹的名号？”沈菀怜狐疑的看过去，云香在英才学府的评价很好，但她素来低调，比起名气是远没有她大的。
当然，她的名气不是啥好话就是了。
“回来的路上听见从京城过来的商人谈论过而已。”沈瑟赶紧解释。有个天机阁，他们的消息当然灵通。
只不过他随口一说而已，没想到菀怜公主的洞察力那么锐利。
沈菀怜倒也没有起疑，拉起彩蝶的手：“我们去射箭，你要是赢了，本公主把那对白玉手镯赏给你。”
“真的？这可是公主您自己说的，不能反悔！”彩蝶跟随沈菀怜多年，也不拘泥于小节，想要就会表现出来。
萧煜衔和沈瑟自然是跟上沈菀怜。
萧煜衔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，跟在沈菀怜身后不像是一起玩耍的玩伴，到像是保护着熊孩子玩闹的家长。
他也不是不想跟沈菀怜交谈，可实在是不在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