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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接着一颗,像断了线的珍珠。
泪珠砸到骨节分明的指上,傅寒州身体陡然僵硬,睁开眼对上她梨花带雨,格外的委屈的脸,剑眉皱起,下颌紧绷:“哭什么?让你离开,跟喜欢的人在一起,你不是应该高兴吗?”
“我不要,我不喜欢陆景深,我想要的只是跟你在一起!寒州哥哥,你不要总推开我好不好,也不要伤害自己……”
视线在房间环视,落在柜子上的某一处。
“你先坐下来,我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疼痛让傅寒州清醒几分,他看向南枝的背影,神情复杂,所有的怒火,此刻已化为乌有。
南枝拿过急救箱,找出碘伏棉签给他清理伤口,似怕他会痛,嘟起嘴巴轻轻的呼着气。
她清理的认真,没有注意到男人深沉晦涩的目光,傅寒州喉结滚动,再次闭上双眸,另一只手因克制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,手背青筋凸起,清晰可辨。
“怎么了,是疼了吗?”
察觉到他的变化,南枝紧张小心的询问。
“不疼,你继续。”
南枝是真的怕他疼,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,最后还系了个很少女的蝴蝶结。
“好了。”
傅寒州睁开眼,盯着那蝴蝶结片刻,沉声道: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南枝动作一滞,抬眸期待的看向他:“那你相信我吗?”
“相不相信,对你来说重要吗?”傅寒州不答反问。
“嗯。”她用力的点头。
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人,但这个男人是她今生最渴望留在身边的存在,她当然是在乎他的任何感受。
“天色不早了,我让顾盛送你。”
南枝刚要点头,想起顾林深的话,面露疑惑:“刚刚我在门口遇到顾医生,他说你什么隐疾……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不用在意他的话!”傅寒州起身,双手插进兜里:““我送你。”
“嗯,好。”
门外,顾林深已经离开,唯有顾盛兢兢业业守在门口,当看到门打开,傅寒州送南枝出来,面前不露神色的走过去。
“傅总。”
“安全将她送回家。”
“是。”
说完,门“砰”的一声从里面关上,门合上瞬间,傅寒州维持的冷静消散,烦躁的扯掉领带,大步进了淋浴间,冰冷的水兜头淋下,那股燥热才得到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