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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秦征再次头大。
“夫人,除了你,谁还能把曾爷惹出这么大的火气?你自己做了什么,还是好好想想吧。”
他巴不得曾爷被哄的好好地,自己也能有两天快活的日子。
严幼微被他这一番话哽住,抿着唇把人松开,神情有那么一点失落。
难道昨晚的话,曾子牧已经听到了?
秦征急匆匆的赶到车上,曾子牧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灌满了整个迈巴赫。
“曾爷。”他连忙赔笑脸,“夫人那边……”
“她的事,不必跟我说。”
“是,曾爷。”
秦征连连点头,可他刚拉上安全带,就觉得脖后一阵冷风,仿佛被冰刀割了无数道伤口。
“曾爷,虽然您不想听,但是我还是得跟您汇报。”
秦征观察着曾子牧,见他面上的阴冷稍有开裂的痕迹,就知道他依附的风向是对的。
连忙继续说:“夫人特意早起是想陪您吃早餐的,您走了,她似乎很失落,还有,夫人的脚好像受伤了。”
如果他没记错,刚才严幼微是踮着脚上的楼。
“嗯。”
曾子牧拿起旁边的公文,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“走吧。”
待车子开出去几米远,又闷闷的补了一句。
“叫陈峥嵘过来看看。”
“是,保证让陈医生半小时之内赶到。”
秦征一边应声一边捂着嘴偷笑。
他就知道曾爷忍不了多久。
刚才提起夫人的伤,曾爷的眉毛梢儿都染上心疼了。
严幼微忐忑了一上午,陈峥嵘过来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。
陈峥嵘是家庭医生,也是曾子牧的好友,见她搞成这副样子,忍不住调侃。
“这次又是怎么跑的,只伤了一只脚?”
严幼微皱眉,“我伤一只脚,你还嫌少了?”
她对陈峥嵘印象不错,上辈子众叛亲离时,他是除了曾子牧之外,唯一一个肯帮她的人。
女孩儿皱紧的眉毛下,眼眸瞪得圆滚滚的,就像一只刚睡醒就被欺负到炸毛的小猫咪,怪可爱的。
严幼微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可是每次看到这张脸,陈峥嵘都有种莫名的亲切感,所以一向和陌生人不愿多言的他,才会每每在严幼微面前破例。
“做好万全的准备,才能跑得掉,你这样,无非就多挂点伤。”陈峥嵘一边收拾药箱,一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