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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去格外触目惊心。
秦攸宜拼命把呜咽声压下去,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。
蒋县丞也没想到换了“刑具”的谢怀与意外下了狠手,惊愕的张大嘴巴,看着眼前不过及笈年岁的秦攸宜,不免有些想到自家小女儿。
他刚准备开口劝和,就见自家那个用了数十年、都已经包浆的戒尺竟然在谢怀与的手中断了开来……
谢怀与恍若未闻,他安然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另一半戒尺,唤了蒋县丞一声。
就被涨红了脸的蒋县丞不由得哆嗦两下,“实在抱……抱歉!谢大人,我们家再无多余的戒尺了!”
谢怀与瞧了他一眼,“无妨。”
熏风面上难掩喜悦,急忙落井下石一般的插嘴,“大人……要不剩下的就换成二十九杖吧。”
“不要!”秦攸宜瞪了熏风一眼,心下颤颤,若是换成杖刑,她今日怕是要交代在此处了。
谢怀与挑眉,没理会熏风,而是看着她问道:“怕了?”
秦攸宜接连点了好几下头,红着眼圈瓷声瓷气的说道:“谢大人……我知道错了,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做人。”
听到她的保证,谢怀与微微扬眉,看上去似乎有些动容。
熏风急了,“大人,你可别心软,她这般狡诈之徒如何能改过自新?”
“我觉得你方才的提议不错。”
谢怀与唇角忽而勾起,没等熏风反应过来便慢条斯理地侧身看着他说道:“那便将二十九个手板换成二十九杖———”
“只不过,是你被打。”
话落,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失了声,就连忙着半真半假哭泣的秦攸宜都禁不住打了个泪嗝,看向谢怀与的视线里流露出了几分意外。
谢怀与似乎没留意到他们的异常,目光淡淡扫过熏风的脸,“还不去?”
熏风不敢再质疑谢怀与,忙不迭地去领刑罚,临走前还背着谢怀与怒瞪了对他面带怜悯的秦攸宜一眼。
蒋县丞在拥川县不知道审讯过多少个案子,可从未见过像谢怀与和秦攸宜这般劫匪不似劫匪、人质不似人质的人。
说他们是仇人吧,可谢怀与方才显然没有按律法处置对方的意思,反而有些像是有目的的恐吓,看上去只想让那女子切实认识自己的错。
这就复杂了……
蒋县丞从未遇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