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似乎只是假象。
殷予怀马上想到毛毛口中的爸爸应该是毛毛的亲生父亲，那位也知道毛毛情况特殊。
再看沈老爷子面色发白，殷予怀忙询问。
“沈伯伯，您怎么样？”
沈老爷子面上神色变幻不定，不过瞬间疼痛，他面色已经苍白如纸。
他知道如果不是毛毛忽然出手，他是什么结果不好说。
什么样的阴阳眼，居然这么凶悍？
沈老爷子心神震动，原本打算收奶团子为徒的想法瞬间消失。
这么强悍的力量，他拜师还差不多。
还有刚才那瞬间触碰，他发现一个异样。
“宸野，你带毛毛去玩玩，爷爷和你殷叔叔有话要说。”
沈宸野眸中闪过一抹担忧：“是，爷爷。”
毛毛一听能和宸野呵呵去玩，乐得马上笑起来。
“宸野哥哥，我们去哪里玩？”
沈宸野想了想：“毛毛，要不要去宸野哥哥住的地方看看？”
毛毛好奇：“好呀。”
转念想起来她现在是有奶爸的毛毛了，必须问问奶爸的意见。
“爸爸，毛毛能和宸野哥哥去玩吗？”
殷予怀摸摸她脑袋：“当然可以，等爸爸和你沈爷爷谈完，马上去接你。”
“好的！”
沈宸野牵着毛毛走了，沈老爷子带着殷予怀进了书房。
书房门一关上，沈老爷子神色凝重起来。
殷予怀薄唇微抿：“沈伯伯，是毛毛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沈老爷子点头：“予怀，这孩子你从哪里遇到的？”
殷予怀没隐瞒：“在我家庄园后山的大槐树下，是华恩孤儿院的孤儿，我已经正式收养她。”
沈老爷子皱眉：“孤儿？大槐树下？”
不等殷予怀说话，沈老爷子又问：“做过体检吗？”
虽然他们沈家人能沟通阴阳，但也相信自然科学。
殷予怀声音平稳：“暂时没有。”
原本想着今天去了医院正好给毛毛做个体检，但是因为妻子的事耽搁了。
“沈伯伯，有话您直说。”
沈老爷子沉沉点头：“予怀，这孩子我虽然看不透，但刚才那瞬间触碰告诉我，这孩子命中早夭，按理来说，现在不该还活着。”
殷予怀瞳孔微缩：“早夭？”
沈老爷子伸出自己右手食指，食指指尖一片漆黑，好像被什么狠狠灼烧过。
“是！她体内有禁止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