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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最大,张雪雁最小。他们的父母亲是三家转亲,她们的祖父是黑五类,戴高帽游街时,三人苦中作乐结成亲家。
电影是在村西头的空地上放映,她们来到时,早已在放映。张雪雁买了1块钱的炒熟的葵花籽,俩人找到个实验不错的地方放下凳子坐下,俩人分开葵花籽边磕葵花籽边看电影。
看过了,是《海市蜃楼》,不过,也许下一部片子没看过。吴雪娇安慰自己。因为,一般一晚上要放映两部电影,新片子都是最后放映。
张雪雁不看荧幕却往人群中张望。“你找谁?”“今天来的人真多。”张雪雁嘻嘻的笑。吴雪娇的注意力很快被剧情吸引没理会她。
一卷放完了,换胶卷时,张雪雁对吴雪娇说:“你看着凳子,我去下厕所。”
“我,我和你一块去。”
“凳子丢了,要挨骂。我一会就回来。”吴雪娇只好看着张雪雁慌乱的出去,心中有些怀疑她的行为。
胶卷已经换好,放映了一会,张雪雁还没回来,吴雪娇往张雪雁出去的方向望,没看见张雪雁却看见张辉挤过来,对吴雪娇一笑,坐在张雪雁的凳子上。
“雪雁还要坐。”
“她暂时不可能回来,杨玉成来了。”
吴雪娇睁大双眼,震惊不小。杨玉成?他衡雪娇是高中同学,是一个很有型的帅哥。曾和张雪雁订过半年的婚事,后吴天秀退了亲事,用张雪雁给张雪勋换了个媳妇,到年底就要过门。
“你不认为雪雁很无辜可怜吗?那个锄把子,还是个驼子,配得上雪雁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吴雪娇把视线投向荧幕,大脑一片混沌,眼前一片空白。
“你姑姑和爸爸都不是医生,你却很不错。”张辉找话说。
吴雪娇回头看看张辉。“爷爷挨斗受批,吓坏了他们。我爸爸是设计工程师,姑姑更是厌恶医生。”
“听小抗说,高考时,你考了全县第一名,只报了上海医学院,被录取了。为什么不上?因为学费?”
“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6天,奶奶从床上摔下来瘫痪了。我就没去上学,我是老大,不可能让弟弟辍学。”
“很委屈吧?”
“没办法,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“傻丫头,你真是个傻丫头。”
吴雪娇的眼睛起了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