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接受的。
她贝齿轻咬了下，玉面微寒：“杨北，我知道你眼力很好，这两天掌药也没出过错，可看病是看病，你不能——”
“十。”
杨北突然开口，打断了楚月怜的话。
“什么？”
“他说啥呢？”
楚月怜也侧过耳朵来：“杨北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九、八……”
杨北继续开口了，风轻云淡，波澜不惊，站在那面对众人指责，如泰山般毫不色改。
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外面担架上的大头，正在被送上救护车，准备打点滴。
“这小子给自己倒数呢？”
“疯了吧，杨北，你说话！”
几个医生眉头再三追问，只有楚月怜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猛地扭头看向院子，就听杨北已经开始倒数“三”、“二”、“一”了。
而就在那个“一”说出口时，大头突然从担架上挣扎起来，再次翻身：哇——
一大口腥黑的淤血，吐了出来。
张大娘吓坏了，忙冲过去，腿又打软，差点没跪在地上。
等周围医护人员都忙扑过去查看时，大头竟然一手按着胸脯，一手推开了这些医护人员，开口了。
“俺没事。”
声音很虚弱。
可包括张大娘、楚月怜在内，这些给大头看过病的医生都彻底呆住：他说话了？
正常说话？
自从那场车祸后，大头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。
十年。
这是他第一次！
汪强还要骂人的话，一下就噎了回去，楚月怜俏脸上，也浮现了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张大娘直接傻了：“大头，你说啥？”
“娘，俺没事。”
大头再次重复，他踉跄从担架上坐起，一把抱住了张大娘：“娘，俺没事了——”
这，怎么可能？
所有人都懵了。
楚月怜这边看着杨北，都心神巨颤：他们就算是傻子，也从杨北数数的动作中，判断出什么。
杨北静静解释：“他并不是傻，只是血痂压迫了神经，说话跟行动都受到了妨碍而已。清除了内脏里的淤血，就好了。”
他说的轻巧，可汪强等人听都听傻了。
他们给大头看了好几年病，都没有察觉出是这种原因。
杨北甚至没给对方把脉，换了个药方就给人家治好了？
汪强一张脸白的要命，哆嗦着问：“你、你会医术？不、不可能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