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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,裙子上渗出血迹!
江殊脸色立变,马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:“去请太医!”
太医很快就来了,在为宁依棠施针。
半响,太医收手行礼。
“将军放心,孩子已经保住了。”
江殊立即松了口气,只听太医又继续说:“但夫人的胎像有些不稳,万不可再受刺激,否则会有滑胎危险。”
江殊目光一紧:“知道了,多谢太医。”
太医走后,江母过来探望。
江殊把太医的话都转述给了江母。
江母听完,冷哼一声:“都说出嫁从夫,可她却始终想着宁家,只怕当年嫁进来就没安好心。”
江殊没有反驳。
“一介商贾之女,又如此不识大体,怎么管好这么大一个家!等雨柔进了门,掌家之权,就不要再交给宁依棠了。”
江殊朝床上昏睡的宁依棠看了眼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是,全听母亲安排。”
次日。
宁依棠被禁足在雾雨轩,就连桑枝也出不去。
她坐在桌前,从天黑挨到天亮。
太阳照进屋内,外面逐渐也变得热闹起来。
直到午时后,外面才安静了下来。
桑枝满脸心疼:“夫人,表小姐进门了。”
宁依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开始,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,迅速的,毫无停顿的节节崩塌。
第二日。
岳雨柔一脸娇媚的来请安。
“姐姐,今日一早母亲已经把管家权移交给我,请姐姐放心,雨柔一定会好好照顾夫君的。”
宁依棠无声攥紧了手。
‘夫君’二字狠狠刺进她心里。
岳雨柔继续说道:“听说姐姐嫂嫂过世了,也算喜事一件,不会再拖累你连个大夫都要磕破头了还求不到。”
岳雨柔笑得轻柔,可这话却比毒蛇还毒。
宁依棠脸色骤白,胸口气血翻涌。
她站起来想说点什么,腹部却传来一阵抽疼,身下再次渗出血迹。
桑枝脸色一变,立即惊呼:“来人啊!快叫大夫!”
可任凭桑枝怎么喊怎么叫,始终无人应答。
岳雨柔看着这一幕,嘴角上扬,笑得更柔美了。
……
宁依棠再醒来时,隐隐听见身边传来岳雨柔低泣声。
“夫君,都是我的错,没想到姐姐会如此在乎掌家权,我看还是别要了。”
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