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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两短,他怎么跟父亲交代!
听宴殊的咳声未歇,桑言棠将手指搭在宴殊的手腕上,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。
“秋桃,去烧热水,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!”
桑言棠的声音不容质疑,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桑言棠,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。
桑言棠见宴殊的印堂越来越黑,再顾不了那么多,伸手就要去扒宴殊的外衣。
宴殊眉头跳了跳,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,虚弱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桑言棠却板着脸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别动,我来!”
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,凶凶萌萌,且不容置疑。
宴殊一时间愣了神,衣裳瞬间被桑言棠给扒开了,坦露出了半个胸膛。
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,宴殊的身子偏瘦,但并不是枯瘦如柴,非但如此,桑言棠意外的发现宴殊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。
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,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。
不知道为什么,桑言棠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,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……
“咳咳咳……”
宴殊的咳嗽声让桑言棠回了神,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,她不由红了脸。
她不敢抬头去看宴殊,迅速拿来了银针,娴熟地刺进了宴殊身上的几处穴位。
待张叔拿来棉布,秋桃也端来了热水,桑言棠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宴殊嘴边,认真地说道:“咬着它。”
可宴殊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。
桑言棠也未强求,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宴殊的胸口。
“言言!”
瞧见桑言棠这番动作,宴元邦和宴老夫人都傻了,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。
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,宴殊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,那声响才平息。
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,他看着阿默,眼珠子不停的乱转,意思在说:
看吧,看吧,我就说那丫头胡来,完了,完了,主子出了事儿,咋俩都玩完!
阿默好像看懂了阿多的眼神,给了他一个白眼,抿唇静静的守着。
若不是他背上已被汗水打湿,阿多还真以为他完全不在乎主子。
两人都不明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