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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他最了解挽筝与昊天之间所有的事情,只因他总是安静的站在他们的不远处,给予适当的安慰和鼓励。只因如果有他在,就算婚宴上有任何的异常,也不需要解释。
家中已经没有别人,让苏贺留在自己家中无疑并不妥当。乡里乡亲熟络的同时,也必然沾惹上指手画脚的恶习。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”,挽筝虽心中坦荡荡,但好歹这是父母亲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,被人嚼了舌根子毕竟不好。想到此,挽筝不再争辩,索Xing取了外套围巾,招呼苏贺出了门。
十二月的冬季,干净消瘦。
想必是吉庆的日子,想必是喜庆的日子,想必是适合外出的日子。有那么喜欢占卜算卦的母亲在,怎么会不让闺蜜儿子的婚宴进行的顺顺当当、符合阴阳八卦、四季常理。
挽筝安静的从门口走过,昊天家四敞大开,张灯结彩,却安静的很。这样的时间点,想必都在接新娘的路上。心中突然干涩起来。
离家几年,宜布的变化显而易见。街道两旁接天蔽日的法国梧桐已经被新的小树苗代替了。以往湿润的、热闹的街边如今光秃秃的暴露在整个天气之下,如同整个气息暴露在空气之下,缺乏水分,让人窒息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!”不能沉浸在这种情绪中,挽筝给自己打气,找了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挽琴给昊地打来电话,我们就都知道了。”苏贺看了一眼挽筝,实话实说。
果真必须要面对了,挽筝深吸一口气,想必昊天也知道这个消息。
“这么多年没见,真是越来越漂亮了!”苏贺转移了话题。
挽筝知道这些都是客气话,从来都知道。自己从来就不是苏贺喜欢的女生类型,不够知Xing,不够优雅,傻呵呵的大姐Xing格。与以往出现在苏贺身边的女人相比,土气不少。所以并不会把苏贺话当做真话听进去,所以才能这么多年尽管没有见面却一直保持着电话和邮件的联络。
“你倒是变了不少!若非提醒!我都认不出来了!”挽筝实话实说。这样的时候,挽筝不想自己腹背受敌,面对昊天的打击已经让自己元气大伤,若是还要猜测不相关人的目的,实在是太累。
“是变帅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