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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表示,转了轮椅就打算回房间。
身后传来瓷碗碎裂的声音,苏婳一怔,才意识到刚才那位又生气了。
凌霈寻扔了碗,心中一阵郁闷,这女人什么时候如此不听话过?怎么这回长本事敢跟他横了?
似乎是想不明白,他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,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,十分地悦耳动听。
苏婳笑笑,转着轮椅回屋了,没有半分停留。
大门砰地响了一声,凌霈寻出门了,他向来不在这过夜,苏婳已经习惯了。
这屋子里要是多出个人,她还不适应呢。
苏婳摸着自己的小腹,打开了床头柜,里面有她为将来的孩子备好的小奶瓶,粉红色的大肚瓶,讨喜极了。
只是可惜……用不到了。
此后几天,凌霈寻再未出现过。
照顾苏婳的,是一个上了些年龄的妇人,尽心尽力地伺候着,苏婳的身子倒是一天好过一天。
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,就当苏婳认为在见到凌霈寻就是签离婚协议书的时候,这人却出现了。
什么都没拿,就那么闯进来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苏婳尖叫了一声,那个老保姆吓得钻进书房再也没有出来。
“你身子好了吧,快——”凌霈寻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,他蛮横地将苏婳困在身下,扯开了自己的衬衫。
“凌霈寻!你发什么疯?!”苏婳奋力挣扎着,身子初愈的她又怎能折腾过一个壮年男子?
没三两下,苏婳就被扒光了。
凌霈寻伸手在苏婳下面重重地摸了一把,苏婳浑身一颤,怨恨地目光盯着身上的男人。
“都湿了,装什么贞洁烈妇?”凌霈寻醉醺醺地笑了几声,掰开她的腿就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!
苏婳尖叫一声,久未被碰触的身子好像要被撕裂一般,疼痛难忍。
凌霈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“真紧啊……天生……尤物。”
“啊——我恨你——啊……”苏婳被撞得溃不成军,狠厉的声音夹杂着诱人的喘息,让凌霈寻的双眼又暗了几分。
他凑近了苏婳的耳旁,先是允吸了那小巧的耳垂,惹得身下人周身颤栗后,低哑着嗓音说:“苏婳,你这里确实是比阿曼……强的不少……”
苏婳瞪大了双眼,手脚并用地推着,“凌霈寻,从我身上滚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