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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皇漓此刻正沉浸在喜得皇子的巨大喜悦中,拒绝了烈玉锵的单独求见,甚至在群臣前来道贺之时,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,只下了一道圣旨,让烈玉锵留宿宫中,未得圣旨不得擅自出宫。
纵然烈玉锵安静得几乎丧失存在感,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。
“烈将军是怎么从大楚逃出来的?她这样的人物,难道不该被大楚的天牢重重关押扣锁?真没想到,烈将军不仅在大燕是传奇,在大楚也能横行无阻啊!真令人称奇!”
有了夏丞相带头,朝臣们纷纷将矛头对准烈玉锵。
“烈将军拥兵过重,功高盖主,皇上不能不防啊!”
“烈将军此前到底是如何逃出贼人手心的还尚未调查清楚,皇上不能误信奸细之言啊!皇上,仁慈误国啊!”
东皇漓的脸色顿时黑沉得吓人,群臣想进,又害怕皇上责罚;想退,又恐惧丞相威胁。一时间僵持难下。
夏影月和小皇子也在场,大约是被冷酷的气场所吓住,小皇子哇哇啼哭起来,十分聒噪。
东皇漓本就被群臣逼得心气不顺,夏影月见他越发要发火的气势,忙抱着孩子先行告退。
见夏影月离开,东皇漓更加无心和群臣周旋,阴沉着将他们喝退后,便往后宫而去。
“皇后如今身子不爽利,今晚摆驾揽月宫。”东皇漓冷声吩咐道。
宫人们略感诧异,但还是照办了。
听到侍女通传,烈玉锵亦分外吃惊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烈玉锵单膝跪地迎驾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东皇漓缓缓朝烈玉锵走来,步步逼近,直到衣襟碰上了她的脸才停下,“抬起头,看着朕!”
烈玉锵听话的抬头,忽然被凌空压下的帝王之气震慑得险些窒息!
东皇漓单手掐住她的脖子,吻在她的唇上,一股铁锈味充盈了烈玉锵的口腔——他咬破了她的唇。
而这,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他和她的重逢,连言语都没有,只有狂风暴雨般的侵占掠夺,他无视她浑身新旧交替的伤口,啃咬她,占有她,刺穿她,让她眼角泪迹纵横。
直至在烈玉锵身体里留下一片又一片白茫茫,直到天再大亮,直到她浑身都是被他制造出的红紫瘀痕,帝王的宠幸才暂时结束。
东皇漓在揽月宫留宿整夜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