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？”
莺儿心虚，瑟缩的躲在赵柳儿身后，不肯出声。
姜姝正想追问，女孩尖利的哭声响起。
姜姝不由倒退了一步，看着莺儿不见泪珠的脸，瞳孔骤缩。
日落，晚膳时分。
姜姝刚踏进中厅，就听见赵柳儿声音喋喋。
“不过孩子之间的小事，姐姐竟然找莺儿的麻烦，骇得她整日魂不守舍食不下咽……”
见她来，赵柳儿立即噤声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容锦冰冷眼神随之扫来：“你也够荒唐了。”
他眉头蹙着：“你这副做派，难怪会把云儿带成不知礼数，不仁不孝的样子。”
容锦的话恍如惊雷，在姜姝脑中炸响，激得她的心瞬间冰凉。
云儿原就是她的逆鳞，何况是这种无中生有的诋毁。
她捏紧了拳，盯着容锦，声音因为压制着愤怒而低哑颤抖：“都说子不教父之过，你有带过孩子一天吗？”
她喉间微哽：“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凭什么来评价云儿？”
容锦被问得哑然。
可这一番诘问，听得上首老夫人怒极。
她抄起手边的茶杯直直砸在姜姝身上，怒喝：“跪下！”
滚烫的茶水将姜姝的手灼得红肿，但她咬着唇一声不吭，含泪跪下。
老夫人斥道：“罔顾伦理，还敢诘问夫君？简直闻所未闻，天大的笑话！”
她站起身，抖着手指着姜姝：“你这般心无品行的人，如何还能教导侯府嫡子？”
话语如暴雨击打在姜姝身上，令她颤抖不止。
“来人！”老夫人犹不罢休，唤来仆人。
“把小少爷带到我院子里去，从今往后，不准她见小少爷半面！”
姜姝眼睛倏然睁大，她腾的站起身，想去阻止往外走的下人。
可她却被人压住，动弹不得，她只能无助的看着仆人远去的背影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……
正厢房，老夫人闭目，手里盘动的佛珠发着脆响。
下首，赵柳儿恭谨的坐着。
她看着老夫人的脸在烛光下，明暗交织。
“云儿是侯府嫡子，你要好生照看，不得有差池。”
“是，柳儿知道。”
赵柳儿迅速低下头，掩饰嘴角得意的笑，眼里滑过一丝不明的光。
翌日，容锦在府里出神的走着。
忽然，听见前方传来琴声，他恍然抬头，才发现自己竟不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