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租屋里,狭小逼厄。
门窗紧闭,水泥地上潮湿,地面上的血被水滴稀释,有些殷红已经凝固在墙面上。
墙角处不断的传来女人呜呜咽咽的痛苦声音。
男人看不清面容,他嘴里一边骂道一边对她上下其手:“……臭婊子,都什么时候了,还装贞洁呢?”
女人赤身裸体的窝在角落,此刻眼里充满绝望与无助,她手脚被绳子紧紧绑着,粗粝的绳子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很深的红痕,丝毫没有反抗之力。
女人眼神涣散,气若游丝:“……放过我,求求你……”
“哈?”中年男人像是听了什么极大的笑话:“放过你?姜二小姐和我们说了要好好伺候大小姐。”
他的声音听在女人耳朵里,如恶鬼一样:“大小姐,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招人恨,亲妹妹都能这么对你。”
女人听在耳朵里,二小姐……二小姐……她眼里满是愤恨。
……待四周恢复寂静,姜溺枝重新窝回墙角,墙壁湿凉,她却毫无知觉,像是已经习惯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出租屋锁门一开,姜溺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,是发自骨子里的害怕。走进来不是那些油腻陌生的男人,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。
“姐姐?”
姜溺枝缓缓抬起头来,顿时两眼发狠,她瞪向来人:“姜昕言!你来做什么!”
姜昕言面容姣好,她穿着高奢的裙子,光鲜亮丽的站在姜溺枝面前,冷笑道:“姜溺枝,你看你这样,还有力气跟我发脾气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多狼狈啊,当时不可一世的姜家大小姐,现在还不是任我摆布。”
姜昕言跟她聊家常般,忽的语气一变:“成泽一直都不喜欢你,你嫁给他又能怎么样?婚礼那天他躺的还不是我的床,你生小安那天,他也在我床上,姜溺枝,你当时很累吧?”
姜溺枝闻言,双目欲裂。姜昕言满不在乎,“那又怎样呢?甚至于小安死的那天,成泽都不在你身边。”
姜溺枝濒临于崩溃边缘,她竭力想捂住自己的耳朵,奈何她动弹不得。只能无力地喃喃,“闭嘴……闭嘴……闭嘴啊!”
姜昕言笑着蹲下身,更好地看她的狼狈样,伸出刚做好美甲的手,掐住她的下颚,力道很大。
她的指甲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