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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讲几个笑话。都是些珀斯卡听过无数遍的小故事,但因记忆力消失,他每次都当它们是新笑话,笑得无比开心。
一位法官对一个惯盗说: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在这里见到你。
惯盗很惊讶,问道:法官先生,您要改行了吗?
她一边擦桌子一边随意讲,她声音不大,可是室内只有一只匀速摇摆的挂钟及两个默默喝咖啡的伤心人,静怡的字字句句都清晰进入他们的耳鼓。
有时静怡的笑话与珀斯卡有关,她说有一天与他去街上散步,天气太热,他们一起排队买冰淇淋,前面人很多,看来要久等,有一位穿着旧西服的先生过来,站在他们面前,很悲哀的说:“先生,小姐,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。”
珀斯卡看看他,同情的说:“哦,那您可要强行让自己吃一点,再不好吃也好过生病。”静怡话音刚落,已闭口几日的珀斯卡父亲即打破沉默,说:“珀斯卡怎么这样反应?这位先生是位乞丐嘛。”
静怡笑着说:“他啊,有时不就是这样傻傻的很可爱。有一回他去见朋友,那人一对孪生女儿长得一样又穿相同的衣服,她们站一起时,这位父亲都常分不清哪一个是安妮,哪一个是安娜,他问珀斯卡可否分得清楚。珀斯卡说,这有什么难嘛,安妮身边的就是安娜啰。”
这一次,珀斯卡的父母都忍俊不禁,笑出了声。
待静怡要返回巴黎时,这对夫妻很舍不得,他们开车将她送回巴黎的寓所,再三请求她一定要常回去探望,没有静怡,他们不知如何面对儿子离去后的日日夜夜。
静怡保证一定常去。她说她已经习惯返回那里,有种回家的感觉。她的话让珀斯卡的父母红了眼圈,那位母亲哭出了声。静怡没想到努力了一周却在最后关头前功尽弃,她很懊恼说错了话,让他们两个泪落如雨。正不知如何挽回这个局面时,珀斯卡的母亲上前将她抱住,不住亲吻她的额头,说:“请以后将那里当作你的家。”
静怡信守诺言,她还若珀斯卡在世一样,只要有空即乘车探望。这对夫妻对静怡并不是特别热切,没有太多的客套,可是平淡中尽是真诚的关爱。这让静怡很安心,与他们相处时,恰似重返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