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口水。
……
李道云自顾自的收拾起房间，任由女鬼留在原地不能动弹。
看着浑身上下浸满了汗水的女鬼。
李道云嘴角扬起，露出得意笑容。
定身符的效果是十分钟。
十分钟足够收拾好房间了。
“呜呜呜。”女鬼不能动弹，但是因为绝望粉尘的效果，她此时生不如死，短吸长呼的痛苦声音不断从她嘴中传出。
……
距离定身符效果结束的时间还有一分钟。
李道云擦去额头上的汗后，就准备抱着房间角落那十来张要洗的床单离开。
本打算就此离开的李道云，眼前浮现提示。
【现在的女鬼已经被玩坏了，无论你说什么，她都会如实照做。】
【友情提醒：可以借此机会与女鬼定下契约。】
契约？
“纸契可以吗？”
【当然可以。】
李道云翻找房间发现了纸笔。
趁着定身符的时间还没结束，飞速写道：【我自愿成为李道云的狗。】
写完后，李道云站在女鬼面前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
女鬼咬着牙，用着急切的语气说道，“百灵…”
李道云微微点头，在纸上写下百灵二字。
而后捏住百灵的手指，在床单上一沾，随即压着她的手指在纸上奋力一按。
李道云撇了眼床单，最后选择用菜刀割破自己的手指。
鲜血溢出。
李道云在纸上画押。
契约已成！
此时定身符的效果已经消失。
百灵瘫软下来，身体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抽搐。
李道云缓缓躺到床上。
“累了，给我捶捶腿。”
百灵虚弱道，“不可…”
她嘴上在拒绝，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动了起来。
这一刻她意识到了不对。
语气瞬间拔高，“你做了什么！”
李道云将契约书给她看。
看到契约书上的内容后，百灵浑身开始颤抖，神情错愕到难以复加。
“还愣着干嘛？给我捶腿啊！”
百灵神色呆滞，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抬起为李道云捶腿。
“从今天起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。”
“来叫声主人。”
百灵：“இ௰இ”
“主人……”
李道云轻轻抚摸百灵的脑袋，温柔道，“真乖。”
游戏系统的的声音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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