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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,似乎完全不感兴趣,景从也不敢再提这茬,转而说起别的来:“小夕之前去了主院传话,说温姑娘请您去说说话。”
霍阑脚步一顿,脸上还是没多少别的表情,景从却“啧”了一声:“这温姑娘,之前冷清高傲的很,轻易不肯露面,昨天那一遭恐怕是吓着了,才晓得了您的好,这两日,时常请您过去呢。”
霍阑眉头微皱:“不得胡言。”
虽是训斥,可霍阑的语气还算平和,因而景从也笑嘻嘻的,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:“是奴才多嘴。”
主仆二人便在后花园换了方向,往温安宁的惜荷院去,半路上却被北落截了胡。
“爷,查出来了。”
他凑上来在霍阑耳边嘀咕了几句,将温安宁推进湖里这事,即便是做的再隐蔽,可既然是在侯府里,也总会有人瞧见,妾室们在府里不许四处走动,自然也没法子去封口,因而北落没费多少工夫便将人都查了出来。
霍阑微微颔首:“侯府容不下这样心肠歹毒的人,请江嬷嬷发卖了吧。”
北落连忙应声,心里多少有些唏嘘,一日夫妻百日恩,竟然说卖就给卖了,只是有一点难办:“有一位是太子赏下来的。”
霍阑脸上露出冷笑来,太子赏的的确是不好卖出去,但也别想平安无事:“先放着,我自有处置。”
北落松了口气,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:“那……其他那些被牵连的姨娘们怎么安抚才好?”
“赏苏缎两匹,银三百。”
北落连忙答应了一声,转身要走,却又被霍阑喊了回来,他皱着眉补充道:“顾凉兮的银子不必给了,我总不能白白担了小气的名头……这么大的人了,还口无遮拦。”
北落景从都被这话说的一愣,有些摸不着头脑,霍阑却半分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,抬脚大踏步走了,两个小厮只得放下这茬,一个跟着伺候,一个去做差事。
还没到惜荷院跟前,就有隐约的琴声传出来,霍阑抬脚进去:“大夫说的是你该卧床静养。”
温安宁半隐在垂帘后头,只瞧见她身上裹着月白的头蓬,脖子上是整只狐狸做的围脖,衬的人纤细柔软,颇有些弱不禁风的味道。
“我整日闲着,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罢了……这府里的人都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