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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府的小丫头,方才知道这个妙计。若被侯振铭诊治,就全完了!
侯振铭乃是京城新贵,文韬武略均是榜上有名。此时说他会医术,洪氏也不疑有他,便叫侯振铭上前诊脉。
侯振铭握了一下,便心知肚明。
果真是不出他所料。
他朝白叶彤地方向看了一眼,便躬身答道:“夫人,霁月说的没错,顾老夫人确是中毒。”
“什么?!”闻言,洪氏和刘氏俱是一惊。
刘氏今天吃了好几次鳖,早就看侯振铭不顺眼,此时便站出来急道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?你可不要充大乱诊。”
洪氏也惊疑不定。白霁月说中毒,洪氏只觉得她学艺不精,可为何侯振铭也如此说。
侯振铭不恼,只是继续道:“两位夫人莫慌,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毒。老夫人日常用的补药里可是有一味猴参,此物虽然大补,但切记不能闻到绣仙花的味道,不然便会导致头晕目眩,有中暑的症状。”
余嬷嬷听到这儿,忙站出来道:“老夫人近日的确是在用猴参。只是,我们谨遵医嘱,家中从未进绣仙花啊。”
“京中有一味香,名唤曰桃。虽闻着是春桃的味道,却是用绣仙花制成……”
侯振铭话音还未落,白叶彤突然摘下自己腰间的香囊,朝门外扔去,继而跪下,还未开口便是泪流不止:“娘,婶婶,都是雪儿不好。雪儿不知道奶奶不能问绣仙花的味道,买了京中新时令的香囊,没想到叫奶奶平白无故受罪,雪儿纵死也不足以弥补!”
说着,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。抬起头来,额角都红了。
白霁月冷冷地看着白叶彤做戏。她倒很是豁得出去,那三个响头个顶个地真。
“这香囊,我在闺中从未听过,雪儿姐姐却说是京中时令,果真是见多识广了。”白霁月冷冷地开口。
白叶彤转向她,一张小脸都哭花了,一边说话一边抽泣:“霁月妹妹,我知道你恨我夺走了你的身份,你想要,我还你便是。怎好得这般血口喷人?”说着,她又是想朝洪氏磕起头来:“母亲,都是雪儿的错……”
“好孩子,快别磕了!”洪氏看着白叶彤发红的额角,心都碎了,一把将白叶彤揽到怀里,连看着白霁月的眼神都有些怨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