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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了眼睛。
“孩子,孩子……”她仿佛惊魂未定,目光茫然地喃喃自语。
回过神来,苏栖迟才注意到自己正牢牢抓着慕敬亭的手,急忙像触电般大力甩开。
这个动作让慕敬亭微微一愣,但他没说什么,不疾不徐地整理好被苏叶抓皱的衣袖,才平静地开口:“你刚刚做噩梦了。”
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慕敬亭两个人,苏栖迟有些紧张。
但对孩子的关切还是占了上风,她忍不住问:“慕总,请问……辰逸烧退了吗?他还好吗?”
慕敬亭盯着面前局促的人,她面色还是蜡黄的,头发凌乱,整个人又干又瘦,看起来毫无生气,但一提到辰逸,她的眼神便亮了起来,充满焦急。
垂下头,慕敬亭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。
一睁眼,先关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健康,而是辰逸的安危?
这种关心细致的程度,如果是装出来的,那她的演技足以去拿奥斯卡了。
“别担心,孩子已经退烧了,医生说,再观察一晚上,明天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压下心中的疑惑,慕敬亭随手将被子拉起来给苏栖迟盖上,淡淡地说:“我已经让助理往你的工资卡里打了一年的工钱,算是这次谢谢你及时送辰逸来医院。另外,你的身体好像有点问题,医药费帮你缴了,你可以在这里住院做一套检查,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“慕总,我不想要您的钱!”
听出慕敬亭话里的意思,苏栖迟顿时急了。又是给钱,又是让她休养,绝口不提让她回去照顾辰逸。
苏栖迟恳求道:“我不要钱,也不需要住院,能不能让我继续在慕家做保姆,照顾小少爷?”
无论如何,她都一定要留下,至少,也要先弄清楚,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。
见到苏栖迟这副急切的模样,慕敬亭更觉得不对劲。
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,未婚,没有孩子,为什么要坚持要在自己家中做保姆?
她到底想要什么?
慕敬亭平生第一次遇到自己看不透的人,内心不由得升起几分好奇和玩味。他倒是很想一探究竟,可事关慕辰逸的安危,他不能因此冒险。
就在这时,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