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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着白倾的手,骨节惨白,她千万不要出事。
——
“我去!”郁琪打开门,看着郁君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吓了一跳。
“别废话,让开!”郁君沉声道。
郁琪让开。
郁君抱着白倾把她放在沙发上。
郁琪走过来:“这是......白倾?!”
“嗯。”郁君看着她:“拿个毛巾来。”
“好!”郁琪去卫生间,拿了一块湿毛巾,递给郁君:“哥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我来找你,半路上看到她被一个酒鬼欺负,就把她救下来了,救下来才发现是白倾。”郁君帮白倾擦了擦脸。
“这血?”郁琪蹙眉。
“是那个酒鬼的,她没受伤。”郁君沉然。
郁琪双手抱臂:“哥,你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吗?”
“她昏迷前,求我不要把她送到医院去。”郁君就道。
“为什么?”郁琪不明白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郁君无语:“我把人交给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哥,你去哪里啊,你这一身血别人看见了还不报警?”郁琪担心道。
“我就是警察报什么警?”郁君清冷道:“我去警察局查查,给白倾的家人打个电话。”
郁琪眸光一暗:“她还有家人吗?她和我们一样,都失去了爸妈。”
郁君沉然:“那也要查查。”
因为刚才白倾昏迷的时候,一直喊着“阿墨”。
这个阿墨应该是她的“亲人”吧,也许是男朋友。
也是,这多年不见了,她有了男朋友也不奇怪。
可是他却有些难过。
郁君走了。
他走得时候说了,“如果白倾醒了,你问问她的家里还有什么人,然后打个电话,让她家人来接她,如果她不肯说,也别勉强她。”
郁琪看着白倾的脸,叹了一口气。
她拿着毛巾去擦白倾的脸,没有想到白倾却睁开了眼睛。
“你醒了?!”郁琪很高兴。
白倾愣了一下,她幽幽的看着郁琪的脸,“小琪?”
“哟,还记得我呀?”郁琪调侃:“还以为你被墨家收养以后,就不认识我这种平民了。”
白倾一顿:“我没有被墨家收养。”
“怎么样都好,你醒了,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郁琪打量着她。
几年不见,白倾还是那么的漂亮。
“我很好。”白倾抿抿唇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