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阻拦,“宋老爷息怒,有什么事好好说,气急伤身啊。”
“这事好说不了!”宋老爷连杨畔东的面子都不给,更别说其他人胆敢上前阻拦。
宋遇辞随了他爹一脉,也是个犟种,梗着脖子不肯说一句软话。
杨畔东被夹在二人之间团团转,谁都没控制下来,他不禁觉得自己这个衙门第一捕快干的很失败。
但这事也不能怪他。
要有一方是坏人,他三五几拳脚就能把人干趴下,但坏就坏在眼下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实在不好论断。
“宋老爷,你听我说,”杨畔东背对着宋遇辞,把他护在身后,“要想成了这桩婚事,打他也不能解决问题,首要还是需要两家人有商有量,把两人的心结解了。”
“杨畔东,你少在这里哔哔赖赖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宋遇辞嘴里不干净,威胁他。
杨畔东当然知道宋遇辞要跟他算什么账,要不是觉得亏欠宋遇辞,他也就不会来蹚这趟浑水了。
他没直接告诉宋遇辞说小乞丐就是明佳与,主要还是想跟他开个玩笑,最亲近的陌生人的戏码怎么看都不会腻,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地步。
“你闭嘴!”杨畔东面对着宋遇辞呵斥,目的在于想要稳住场面,却失误将自己的后背暴露于危险之中。
“啪!”
一板子不偏不倚横在他背上,痛的他面色扭曲。
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,宋老爷和宋遇辞也不例外,杨畔东吐出一口气,干咳两声,左右观望,既稳住了局面,也就不算一无所获。
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宋老爷眼看误伤了人,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把竹板往地上一丢,抚着袖哭诉起来,“你说我容易吗?”
杨畔东忍不住腹诽,谁也不容易啊。
见没人接他的茬,宋老爷只好接着说,“我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宋家有人能一举高中光耀门楣,好不容易生了个有点盼头的念词,竟也摔坏了脑袋,成了个傻子。”
一边宋念词不哭了,从宋夫人怀里探出头来,天真地问,“娘,傻子是什么意思?”
宋夫人怨恨地看宋老爷一眼,转而宠溺的说:“夸我们小念词聪明呢。”
杨畔东夹在宋家一家人之中,处境十分尴尬。早知道他就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