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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死压着顾芊澄的脊椎骨。骨头被碾压的疼痛让顾芊澄浑身无力,完全动不了。
另一个人抓起顾芊澄的手臂,三两下扯掉纱布,露出还没拆线的伤口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……啊!”
男人用碎片割开了顾芊澄伤口上的线,鲜红不断涌出……
而男人就在这片狰狞中,把那块碎瓷片,直接塞进了顾芊澄的伤口里。
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。”男人说着话,又把纱布胡乱裹上,瓷片在伤口里摩擦,割裂,顾芊澄痛得几乎昏过去。
纱布很快被血迹染透。
“如果你以后还是不听话,还是处处违逆陆先生,那下一次,这块瓷片,就会你弟弟的肚子里!”
纱布系好,两个男人收手,很快离开。
顾芊澄一个人被留在地下室里,喘息着忍耐手臂伤口的疼痛。
也许失血太多,她头晕虚软,爬不起来。
但伤口里的瓷片得尽快弄出去,要不然会感染……
顾芊澄拼命的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走出地下室。
外面是空旷无人的走廊。顾芊澄没办法只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,忍着疼,用手生生将那块瓷片抠出来。
再大概处理了一下皮肉外翻的伤口,等身体缓慢的自行愈合。
但顾芊澄的伤口不幸感染了。当晚她就发起了高烧,整整三天不退。温度越烧越高。
照顾她的佣人担心顾芊澄会死掉,于是请了一个无证的乡野医生,胡乱给顾芊澄打了几针抗生素。
顾芊澄高烧反复了整整一周,好不容易才熬过去。
她高烧初愈,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,陆屿恒就来了。
如今一看到他,顾芊澄立马绷紧了浑身的肌肉,无比警惕。
陆屿恒看着她防备的样子,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顾芊澄站起身来,不住后退,拉开距离:“陆屿恒,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,好好说清楚可以吗?”
她近乎哀求一般的说:“别再这样折磨我了。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,好不好?”
陆屿恒几步逼近,扣住顾芊澄的手臂,大力拽起她,扔在床上。
他慢慢扯下领带。
“我们之间的事情,是误会吗?”陆屿恒按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