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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明的创口,然后闻了闻,一股腐臭的气息传来,秦延皱了皱眉,接着他拿起了麻布闻了闻,
“换下来的裹伤布是否清洗了,”
种师闵看向张荣,这些都是这些伴当亲兵的活计,张荣急忙道,
‘都是洗过的,晾干的,’
“是不是就是拿打来的河水一洗,”
秦延追问,张荣茫然称是,不是这么洗怎么洗,
‘不对,要水把裹伤布煮沸,晾干后才可以裹伤,’
秦延摇头道。
“往日都是这么洗的裹伤布......”
张荣身为一个承信郎被秦延这么斥责当然不服,秦延不客气的打断他,
“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伤兵最后发热死去,不死也要削去腿脚,”
张荣张了张嘴发现实在没法反驳秦延,军中的伤患营里十之二三的人最后凄惨死去,怎么反驳。
秦延看了眼灰黄色的伤药,
“上药前清创了吗,”
秦延看了看伤口周围问道,
“用清水洗过,”
张荣回答的声音小了不少,他虽然不知道秦延治伤的本领,但是秦延每次都问到关键处,让他很难受,他感到对方真不是一个棒槌,他无法应对。
种师闵则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场面,嗯,不错哈,这个小子果然是个有本领的,小爷有些眼光嘛,谁说小爷鼠目寸光的,哼。
秦延没有言声,而是摇了摇头很不满意,他把伤药拨开,种师闵忍着疼痛咬牙停住,秦延用‘欣慰的’目光看了看种师闵,嗯,很硬气嘛,也许都是军中男子汉,种师闵秒懂对方的意思,很自豪的挺了挺身,然后一怔,直娘贼,今日这是这么了让一个民夫夸奖了几句有什么傲然的。
秦延看了眼里面有些发黑的伤处,又闻了闻再次皱眉,
‘秦延,我家指挥这伤患到底如何,’
经过这短短一段,张荣对秦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信心了。
“种指挥是否身子发烫,”
秦延没理他,不是个阿猫阿狗都让他回答的,嗯,秦某人就是有这个自信,如论外伤救治此时此地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,大师级别的,那就要大师的气度。
“是,”
种师闵被秦延震慑了,毕竟种衙内也是青春年少,大把的好年华,看秦延如此郑重,心里立即发毛,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“是否身……”